听莲花这么的说,周青又是一怔:“呃?莲花,你咋子个又说胡话了嘛。”
莲花忙道:“周老师,莲花没有说胡话的嘛。莲花说得都是心里话的嘛。”
“好了嘛。”周青也是忙道,“莲花呀,我们不说这个了嘛。”
“那?”莲花忽地一怔,愣了愣,然后便是欣喜地看了看周青,说道,“周老师,我们俩去江边的工地上耍耍去不咯?”
听莲花忽然这么的说,周青暗自一怔,然后无聊地站起了身来,说道:“那好嘛,我们这就走嘛。”
莲花见周青站起了身来,她也就忙站起了身来,说道:“走嘛。”
于是,两人一道下了门前的台阶,然后沿着门前的土道往村里的马路上走去了。
一会儿,等到了村里的马路上,莲花笑嘻嘻地看了看周青,说道:“周老师,莲花要你牵着走。”
听莲花这么的说,周青侧脸看了看莲花,见莲花矮他半截,还是个孩子,于是周青也就伸手给了莲花。
见周青伸过手来,莲花便是欣喜地开心地牵着周青的手。
周青牵着莲花往前走了一会儿之后,赶巧碰见了赵广庆的女人兰梅。
兰梅见莲花蹦蹦跳跳地牵着周青的手,开开心心地往江边走去,她竟是冲周青讥笑道:“嘿,周青呀,你个龟儿子的不会连you女都不放过吧?”
听兰梅婶这么是说,周青甚是不高兴地白了她一眼,回道:“喂,兰梅婶呀,人家莲花还是个孩子嘛,你说话要有点分寸撒。”
“老娘就这么说了,你能咋子样嘛?”赵广庆的女人兰梅故作娇嗔地说道。
说着,她又看了看莲花,说道:“莲花呀,乖,你先走去前边等周青哈,兰梅婶有话跟周青说的嘛。”
莲花有些懵懂地看了看赵广庆的女人兰梅,然后也就乖乖地松开了周青的手,自个朝江边走去了。
赵广庆的女人兰梅扭头向后,见莲花已经走远后,她便是正转头,娇嗔地看了看周青,问道:“喂,你个瓜娃子的,那晚上,老娘说你赵叔没在家,约你来老娘的家,你咋子就没来呢?”
“嗯?”周青便是暗自想了想,回道,忽然道,“哦,兰梅婶呀,你说的那晚哦,那晚上我有事情了撒,着急要走,去广东的嘛,所以就没来了咯。”
听周青这么的解释,赵广庆的女人兰梅也就原谅了他,忙是wu媚地一笑:“嘿,那,今天下午有没得时间嘛?要是有时间的话,我们俩去臭丫寨嘛。”
啊?周青暗自一怔,暗自心想,格老子的,她个浪婆娘的,是不是哦?这么大|瘾哦?老子真是受不了她。见到老子归村了,她就是跟猫叫chun似的,总想跟老子偷偷的,真是他|娘|的郁闷嘛。
周青暗自想了想之后,忙是向兰梅婶解释道:“兰梅婶呀,可能不得行哦?因为我刚刚归家嘛,还有好多事情撒。”
“那你个瓜娃子啥子时候得行嘛?”赵广庆的女人兰梅追问道。
“这……”周青又是暗自想了想,回道,“兰梅婶呀,这都快要过年了撒,没得几天了嘛,你家里不用忙着准备过年吗?”
“哼,过啥子年嘛?年是年年都过嘛,有啥子意思嘛?”
“那,兰梅婶呀,你说啥子有意思哦?”
“嘿嘿,还有啥子事情有意思的嘛?不就是那事有意思嘛。那可是天下第一大快|事嘛,男|女都喜欢撒。”
唉!周青暗自叹了口气,又是心想,格老子的,看来她个龟婆娘真是没治了?老是想着那点事情,就他|娘|的没有点正事做了吗?
不过像赵广庆的女人兰梅,也是没得啥子正事做得。生活上是无忧无虑的,对未来也没得啥子大的追求了,整天也是晃晃悠悠的,浑浑噩噩的,闲的无聊,除了想想那事,还真没得啥子事情做。说白了,她也就是混吃等死了。现在,她也唯有在那件事情寻找点乐子了。可惜的是,她家的男人赵广庆已经不行了,伺候不了她了,给不了她想要的乐|子了。
平日里,周青没在家的时候,她基本上都是在杨家过得。因为杨家的光棍儿子杨得发没得媳妇,这一生基本上也就是和赵广庆的女人兰梅这么偷偷momo的过了。
但是,杨得发也是不怎么行了,不是回回都能让她感到心满意足的。这个江渔村村里,唯有周青和她偷一回就能令她心满意足一回。
所以,赵广庆的女人兰梅见周青归村了,她便是千方百计的,总想和周青好好地偷一回。望梅止渴的那种滋|味实在是不好受。
周青听赵广庆的女人兰梅那么的说,他便是暗自怔了怔,忽然说道:“那,那个啥子,兰梅婶呀,你如果没得别的啥子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嘛。因为莲花还在前面等着我呢。”
“你……”赵广庆的女人兰梅忽然瞪了周青一眼,“你个瓜娃子咋子个这样嘛?我可是告诉你,就你瓜娃子的那点事情,老娘可是全是晓得哦。虽然那帮被卖到江渔村的死婆娘都离开了我们江渔村,但是你跟村长的女人金莲婶的那点事,老娘也是晓得嘛,你个瓜娃子也是不给老娘一回的话,老娘就把你和金莲婶的那点事情给抖lu出来哦。”
“喂喂喂,”周青忙道,“兰梅婶呀,你啥子意思嘛?我记得你曾经说过,大家都是偷的嘛,哪个也不说哪个的嘛?今日你咋子个会这样子的话呢?”
“嘿!”赵广庆的女人兰梅忽然一笑,回道,“不给你瓜娃子个下马威的话,看样子你个瓜娃子现在是不会鸟老娘了嘛。”
“嘿,”周青也忙一乐,说道,“兰梅婶呀,你莫要这样子撒。我也是刚刚归村撒,这日后的日子还长着嘛,要偷个一回两回的,还不是常事呀?真是的。你急个啥子嘛?”
赵广庆的女人兰梅回道:“老娘不是急,老娘是好久都没有舒|服过了嘛。”
“嘿,”周青又是一笑,回道,“你不是还有杨得发嘛?”
“咳,”赵广庆的女人兰梅不屑道,“别提他了,他也快变成霜打的蔫茄子了。老娘真是郁闷死了,这个江渔村里除了你周青,还真就没得个真正的男人了。”
说着,赵广庆的女人兰梅又是皱了皱眉头,叹了口气:“唉!真是愁死老娘了,想要个真正的男人都没得。老娘真是憋得慌呀!好了嘛,不说了嘛,莲花还在前面等你的嘛,你去吧。”
“嗯。”周青忙点了点头,“那我走了哦,兰梅婶?”
“嗯。”赵广庆的女人兰梅点了点头。
于是,周青也就迈开了步子。
……
这时候,莲花已经自个溜溜达达地走到了江边的桥头。
周青紧迈步子,一直追到桥头,才追上莲花。
莲花走到桥头的时候,便是忽然止步了,然后转身朝周青这端望来。在望见周青已经走来了的时候,莲花便忙是欣喜地呵呵地自个乐了起来。
周青远远地望着莲花在乐,他也微微地笑了笑。
上午的日头普照着整个村庄,在冬日里给村民们一种暖洋洋的感觉。
莲花望着周青渐渐走近的时候,她便笑嘻嘻地问道:“嘻嘻,周老师,兰梅婶刚刚都跟你说了啥子呀?”
“嘿,”周青淡淡地一笑,回道,“没说啥子嘛。都是大人的事情,你小孩子就别问了撒。”
听周青这么的说,莲花暗自怔了怔,忽然说道:“对了,周老师呀,莲花有一次在臭丫寨看见了杨得发叔叔压在兰梅婶的身上,动呀动的,兰梅婶皱着眉头,好像很痛似的,莲花以为是杨得发叔叔在欺负兰梅婶,就捡起石头去打杨得发叔叔,结果兰梅婶告诉莲花,杨得发叔叔是在帮她治病,周老师你说,兰梅婶那究竟是啥子病嘛?”
“嗯?”周青有些尴尬地一怔,想了想,回道,“那是心头痛吧?”
“哦。”莲花应了一声,又是暗自想了想,说道,“对了,兰梅婶当时好像也是说是心头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