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隐绝,我劝你食色的本性放在正道上,这个女人是本王的!”这是长这么大以来,萧隐绝听到楚君墨说的最认真的一句话,这样的笃定,让他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
“得得,当我没说,既然话已带到,这人杀或是不杀,都你自己去办,我先撤了!”
萧隐绝话落,人就像风一样的消失在楚君墨的跟前,徒留楚君墨一个人站在王府的大堂。
看着午后的阳光渐渐散去,楚君墨眉头渐渐的拧了起来,这么些年,他是第一次听到这句话,人死了,连忏悔的机会都没有了,那么他母后呢?
“轻点轻点,晨雨,你想谋杀我啊!”白映雪疼得皱紧了眉头,任由晨雨帮她脱了被茶水打湿了的鞋子,忍了很久还是喊了疼。
“小姐,你忍着点,马上就好了!”
因为上次被烧伤还没复原,这次又被滚烫的茶水烫着了,一双布袜就直接粘在了脚背上,一撕扯就疼,晨雨一边小心翼翼的脱着鞋一边安慰道。
“这原来烧伤的伤口还没好,现在又烫伤了,这脚可怎么办啊,这大少爷知道了一准心疼死!”晨雨将终于将鞋子袜子脱了下来了,可一双脚背红肿的触目惊心,让她忍不住心疼。
“心疼有用的话,那要大夫干嘛,白家大少爷难道是个草包吗?!”
晨雨刚想上药,门外响起了一个低沉的声音,平淡的嘲讽声似乎在压抑什么。
“王爷?”晨雨闻声转头就见楚君墨面无表情的站跨门而入,眼光落在白映雪一双红肿的双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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