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元平给出的这份资料非常详细,上面介绍到,任师我在英国、法国、意大利、德国等西欧大国都有着极深的势力。他在英国石油公司拥有股份,是德意志银行的大股东之一,他还是法国三大财团的共同话事人。
此外他还对西欧各大财团、政党有着极大的影响力,与各教会的大宗派往来密切。他甚至是神灵平台的原始股东之一,权力滔天。
看完曲元平的资料,张均深吸了一口气,道:“这个任师我触及的领域太多,想要吃下他的地盘,恐怕得需要很长一段时间。”
曲元平沉吟道:“这个任师我能够在西欧闯下这样大的名声,就因为他有一手非凡的医术。巨子是当代神医,医术还在任师我之上,只要巨子愿意,全盘接收任师我留下的财富和人脉并非难事。”
张均看着他笑了:“你是要我伪装成任师我本人,然后慢慢转移他的财富,接手他的人脉?”
曲元平连连点头:“没错。巨子给西欧墨门三个月到半年的时间,我们就能完全把任师我的势力消化掉。那样即使巨子离开了,墨门也一样可以控制这些资源。”
张均感觉这个办法不错,他不可能永远留在欧洲,而任师我的财富多数是以股份的形势出现,如果草率处理的话将损失巨大。另外,任师我所掌握的人脉也是一种隐形的财富,不能轻易放弃掉,最好能小心经营,日后必有用得到的时候。
他想了想,道:“扮演任师我的话应该可以做到。我的医术足够,相貌和声音也不是问题,主要是实力上,我离真正的半步神通还有一定的差距。”
“只要巨子小心应付,应该可以遮掩过去。我认为巨子只要拿出一样东西就足够了,那就是医术,医术才是任师我立足的根本。甚至可以这么说,只要巨子拥有比肩任师我的医术,就算暴露了身份也没关系,因为他们尊重的是医术而不是任师我本人。”
张均深以为然,他道:“我给你几天时间准备,你要拿到更多和更详细的资料。”
“请巨子放心,最多三天我们就能搞到相关情报。这几天我会带巨子四处走走,结交一些墨门之外的朋友。”曲元平道。
张均点点头,他反正闲来无事,倒不介意多认识些人。
在酒店休息了一晚,曲元平第二天就带着他来到一座颇有东方韵味的酒楼。他到的时候,酒楼上面已经坐着四个人,他们年纪都不大,四十来岁,但个个气场很足,一看就知道是成功人士。
经过曲元平的介绍,他得知这些人都是当地的华人富商,一个是做服装生意的,一个是做贸易的,一个搞投资,另一个则做酒店生意。这几个人都坐拥上亿英磅的个人资产,平常和曲元平交往密切。
曲元平介绍张均的时候,说张均是他在国内的亲堂叔。这种侄子比长辈年纪大的情况在国内并不鲜见,所以这些人并不觉得奇怪。在他的介绍中,张均名叫张一,是国内的神医,并且经营着一家规模很大的医疗企业,他生意做得很大,资产有上百亿。
张均一开始还疑惑曲元平为什么要介绍这些无足轻重的小人物,可随着双方谈话的深入,他才明白这四个人的生意虽然不大,可是对整个西欧社会有着深刻的认识。
曲元平介绍这些人,是希望他能够更加了解欧洲,那样才能经营好任师我留下的资源。
酒过三巡,一名叫杨乃兴的华商说起张均的医术,他笑道:“元平说你的医术了得,但到底是怎样一个了得,我们不得而知,是不是能不能见识一下呢?”
张均微微一笑,他知道对方是想考他,就放下酒杯,说:“不如我来给杨先生把把脉。”
杨乃兴正是这个意思,他连忙靠近一些,把手臂伸过来。张均并没有透视,他切脉片刻,皱眉道:“你的身体很糟糕,年轻的时候受过重伤,在腰上。五年前又摔倒过,震伤了内腑。加上最近几年操劳过度,如果不加以调养的话,恐怕活不过六十岁。”
杨乃兴吃了一惊,他头几年不感觉身体不舒服,于是花重金见了任师我一面,向他询问了原因。当时任师我说的和张均一模一样,只可惜他的身份不够,没资格得到对方的治疗,就这样耽搁下来。
他连忙站起身,双手拱成一团,乞求道:“张先生,您能看出我的病症就一定有治疗的办法吧?请一定救救我,我人感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