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穆晓晓都把自己想要的强加到薄泽玉身上。
从来没有顾忌过他的感受。
这样的她,连自己都觉得厌恶。
难怪薄泽玉想要赶她走。
穆晓晓性子好,与世无争,换一句话就是不适宜进入帝王家。
她再三思量,太子妃的位子果然还是不适合她。应该早点和皇后说清楚,让太子另觅佳人。
跟在薄泽玉身边的这几个月,她虽不是有意,却看到了薄泽玉心怀大志,非寻常人家女子可高攀,他应该有更好的人来陪。
不知不觉,她走到了住宿的地方。
穆晓晓昏昏沉沉的坐在靠墙的床上,紧闭双唇。
她总是在等,一直在等薄泽玉来找她。等得久了,就觉得自己好有毅力,一直在等一个男人。然后感动了自己。
可是,薄泽玉需要的不是一个等待的女人,而是一个可以站在他身边,为他宏图伟业助一臂之力的女人,以后可以母仪天下的女人做他的皇后。
李悠然。
不知为什么,这个名字就是闪入了穆晓晓的脑海中。
从看到她的第一眼开始,穆晓晓就觉得她恬静的性子和薄泽玉很相像,如果没有她的介入,李悠然应该是最适合薄泽玉的人。
“一直以来,你就睡这里。”一个熟悉的男声在她耳边响起,打断了穆晓晓所有思绪。
穆晓晓闻声看去,“太子!!”她不敢相信的揉揉眼睛,他怎么会在这里,难道是跟着她过来的。
薄泽玉撩起床上的被子,闻味道。然后愤怒的甩在地上。
“穆晓晓。”他咬着牙喊她的名字。
被他气势吓到的穆晓晓贴在墙上气短的喃喃,“干嘛?”她又做错了什么。
“你和别的男人同眠。”这些床都连在一起,而穆晓晓盖的被子上除了她的味道还有另一个人的体味。一想到有别的人和她共用一条被子,薄泽玉就气不打一处来,他扯着穆晓晓的手腕,逼她和自己对视,眼冒火焰,“那男人是谁?”
“什么男人?是太监。”穆晓晓知道太子介意所在,模糊解释。
薄泽玉不听,用力一拉,又将她锁在身边,一字一句,清晰冷淡,“你找死。”这几个月,他都没有碰过她,根本别说躺在一起睡觉。薄泽玉有一种自己养的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
穆晓晓!听到这个名字就能让他背脊一凉,火气上升。
被薄泽玉眼中怒火吞噬的穆晓晓想了一想,弯着膝盖打算下跪。
又被手快的薄泽玉用蛮力提起,他伏在穆晓晓的耳边,压着火气,尽量平静的叙述,“这次可没有下跪那么简单。”
穆晓晓不懂,她只能看着薄泽玉的脸,企图从他眼里找到答案。
却看着他的眼眸越来越深邃,迷上了一层平日所没有的雾气。
不经人事的穆晓晓并不懂那层雾气背后的欲望。
眼底还是一如既往的澄清。
那一抹澄清原是薄泽玉奋力守护的动力,现在他多么想亲自将它撕成一片片。
钳着她手腕的手掌顺着穆晓晓未发育成熟的腰间曲线往下,扣在背后,来回摩擦。另一只手捂住她想要尖叫的嘴。
两个人亲密无间,穆晓晓可以感受到太子偏高的体温。
成亲前,宫里的老嬷嬷曾和她说过男女之事,后来进了太子府,她见不到太子,久而久之也就将这些事情抛诸脑后。
现在,事情好像就往老嬷嬷说得方向发展。
她都听见耳边传来衣服撕裂的声音,尽管穆晓晓胆战心惊,还在考虑要不要从了薄泽玉,还是反抗一下。
就在她犹豫之际,薄泽玉的气息仓促起来,穆晓晓害怕的用手横在两人中间,颤抖着。
可能是鉴于穆晓晓反映良好,薄泽玉松开了捂住她嘴的手。
可以呼吸的穆晓晓侧开头,大口吸气。差点断气了。
下一秒,又被薄泽玉钳住下巴,被迫对视。
靠着墙壁的穆晓晓突然想到了此情此景时曾相识。
上次在万花楼,他们也是这样的位子。
然后……穆晓晓无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但在薄泽玉看来,她是在发出邀请。
那么,却之不恭。
薄泽玉低下头,收紧抱着穆晓晓后背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