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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短促的声音响起,“有,你可以帮我。”阳光穿过叶子间的缝隙跳落在穆晓晓恳求的脸上,动人心魄。“诺大的府邸没有人相信我说的话。如果我想找一个人怀念他,只有和你说。如果我想和别人说起这段神奇的旅程,也只有你会相信。”穆晓晓低眸,拉着他的袖子管,可怜的像只小狗,鼻音很重的问,“你不是说很喜欢这里吗?还把身世告诉爹爹了,留下不好吗?”
一直面无表情聆听的戵璞抓着她扒着自己袖子管的手,无视穆晓晓惊讶的表情。一根根拉开。
语重心长的说,“婚姻大事绝非儿戏。戵某恕难从命。”
坚持的穆晓晓不死心,细长的手指又一根一根缠上去,开始胡言乱语,“不行,你已经答应我爹爹了。而且我也吹过哨子了。”
戵璞对她的无理取闹感到厌烦,想要甩开她。
先识破他潜在动作的穆晓晓,口不择言,“是因为李悠然吗?”
准备挥手的动作凝结在空气中,戵璞浅浅的呼吸证明他不是雕像。
后知后觉的穆晓晓突然觉得有些不妥,主动缩回手,低声道歉,“对不起,戵大哥,我不是故意的。”
她比谁都清楚那块伤疤不能轻易掀开,轻则血流成河,重则生不如死。她明明知道,那种痛苦是每日临睡前抓着自己的魔爪。她也和老师学过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又怎么可以伤害一直保护自己的戵大哥。
“穆晓晓。”戵璞正色,穆晓晓浑身一颤,戵大哥一直对她礼貌有加,一声声的穆姑娘是比长江还宽的距离,而现在他连名带姓的喊自己,听着不寒而栗。
“你扪心自问,是希望我留下来。还是想留下和太子一样的音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