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能安慰我的苦痛,我又怎么舍得放你离开。
薄泽玉捧着穆晓晓的脸,短促的呼吸。看着她绯红的脸颊,浅啄一口,然后深深的吻下去。
脑海中尽是她的声音。
从最开始喊错的大人,到后来正确的太子,求饶时软趴趴的太子,吃憋时哀怨的太子,还有他最喜欢的称呼大王。
千言万语,无数的口型都混成三个字。
薄泽玉。
每次穆晓晓连名带姓喊他的时候,他都会莫名的紧张,比小时候父皇考他治国理念还要紧张。
“薄泽玉!”指甲不停在他背上划的穆晓晓带着哭腔喊他,“你忘了林皇后说我还小,不宜……”后面的她实在是说不出口,只能用小拳头拍打另一个当事人的胸口。
呼吸有些急促的薄泽玉抓着她的手掌,炙热的温度与说话时冰冷的口气截然不同,“她的话不可信。”短短六个字,让穆晓晓无言以对。
从海与天空的交接中伸出了半个小脑袋,散发出弱弱的,金色的光芒,把天空渲染成了金黄色,把海面上的波涛照得金光闪闪。阳光穿过薄雾,驱散寒冷。
独自观日的太子爷盯着看平面看了很久,驾马离开,返回大部队。
没有认识穆晓晓以前他把人分为两类,忠于他,反叛他。前者他观察,后者他诛杀。
穆晓晓出现以后,他对其他人的定义又多了一种——他爱的。
为了世界上唯一的存在,他只能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时间紧迫,薄泽玉赶马的速度有些着急。
把轿子里的穆晓晓颠簸醒了,她揉着惺忪的眼睛从地上爬起来,浑身骨头都像要散架了,痛的声音都喊不出来。
她突然想起陈星蕊对太子的评价。
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