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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阳光如水般音符一样灿烂的流动,湿澈了不同的妩媚的忧伤。润红的娇阳为晴天添加了一抹色彩。今天是秋季中鲜少温暖的日子。至少对于穆晓晓来说这一天是值得纪念的。
她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还伴着几分流光溢彩,“你刚刚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穆晓晓震惊的看着他。
太子薄并没有重新说一遍的意思,那双琥珀色的双眸像是染上了一层雾气,透着疏远、冷漠还有丝丝缕缕的邪气,“没听到就算了。”大步流星向前走。
穆晓晓还愣在原地,耳边传来阵阵风声,她的大眼睛写满了不敢相信,她刚刚没有听错吧,视线又转回太子的身上,这才发现他已经走远了,穆晓晓撩起裙摆追赶他,“等等我。”
薄泽玉走在前面,调整步伐,让后面的穆晓晓可以轻易追上他。
他腿长,穆晓晓追上他花了一段时间,累得气喘吁吁,“不说就不说嘛,你跑什么!我不是没听见。”所有迟疑都在看到他脸上一圈红晕而解除了。
太子,是爱我的。
他的誓言是经过时间思考,反复询问后得到的答案。
穆晓晓不曾知道,我爱你是这么有魔力的一句话,就算在耳边小声叮咛都能让她心潮澎湃。
她现在所思所想便是来世还能与你携手。
薄泽玉脸色泛红,没有多说一句废话,只是一本正经带着穆晓晓走出了迷宫。到了外面,他径自走开,穆晓晓没有继续跟着他走,留在原地望着他可靠的背影。
太子别扭的性格她已经领教多回,这样表情过后的毅然离去还是第一次看见。
觉得可爱好笑的同时,她也陷入了沉思,太子给她的爱是强大的后盾,穆晓晓之所以可以为所欲为就是因为知道自己的身后有太子这个依靠,她也知道太子用自己强大势力保护着她的情况下,正一点一点的培养她的独立性。
而她又能做什么呢?这个问题穆晓晓想了很久。今天她终于可以交上一份满意的答卷。
“愿你一生清澈明朗,做你愿做之事,爱你愿爱之人。”她的爱是支持,不离不弃的支持。
最后在太子的魔鬼训练下,穆晓晓勉勉强强的认识了花园迷宫的路线。
在一个微寒的秋季,落叶飘零的季节。
太子的三日门禁终于解除了,穆晓晓兴致勃勃的为他准备了朝服,说俩也奇怪,那么难看的衣服穿在太子身上还挺像那么一回事儿。
她绕着薄泽玉转圈,深感长得帅的好处。
觉得自己像是被参观的薄泽玉不满的推了穆晓晓一把,“看够了没有,快去吃饭。”说完,对穆晓晓使了一个眼色。
穆晓晓被他推了一把,往前踉跄一步,咬牙切齿的从嘴里吐出一个字。“吃!”
看她说话的模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要吃了薄泽玉的肉。
伺候太子更衣的几个人心里琢磨着,还是跟着前任太子妃有前途,以后一定要好好拍她的马屁。
送别了薄泽玉,穆晓晓不由站在府外多看了几眼。
他穿官服的模样真是百看不厌啊!深蓝色衬得他人高,比平日更多了一份稳重和潇洒,看着他睡意全无,能多看一眼就绝不放过。
“好了!人都走远了。”
一阵轻快的声音从她背后响起,穆晓晓飞快转过头,心虚的说,“我哪有看他。”
陈星蕊收起扇子,用‘你明明就有’的眼神看她。
身为姐姐,穆晓晓总在陈星蕊面前摆出一副打人的模样,“你呀!人小鬼大。”手指轻搓她的额头。
从小习武的陈星蕊轻松躲开。
两个人隔了一段距离,穆晓晓才发现,今天陈星蕊穿得是男装。
青萝外套把她瘦小的身体裹得死死的,一柄长扇握在手中,下面还有一串流苏,想来必定是贵重之物,一只披着的长发高高梳起,额头上还带着一条丝带重心还有一块珠光宝玉,也是价值连城。她本来就是习武之人,江湖气息浓厚,腰间还别了一把长剑,一看就是练家子,相比常人一定不敢靠近她。
“你这身打扮是要去哪里?”穆晓晓对于男装的陈星蕊只有一个不满意,就是她比多数女子还矮的身高。
陈星蕊昂起下巴,张开扇子,对穆晓晓招招手。
而好奇的穆晓晓伸长脖子主动将耳朵送到她嘴边。
“去见花魁!”口齿清晰。
“啊?”穆晓晓一脸不敢相信的张大嘴。
还没有说完的陈星蕊意犹未尽的拉着她的袖子,踮起脚尖伏在她的耳畔继续说,“听说这位花魁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曾被人花了两万零一两买下,不知为何,那位买下她公子又不见了,事情搁置了半年多,老妈妈决定重新拍卖她。”
陈星蕊说得眉飞色舞,许多回忆也飞入了穆晓晓的脑海中,她问,“那位姑娘不会叫桑澜吧?”
“穆姐姐你也听说过她。”陈星蕊一下子来了兴致。
穆晓晓抽动嘴角,皮笑肉不笑的说,“那位买下她的公子就是我。”当时混乱的场面她至今难忘。
这回轮到陈星蕊吃惊了,“什么?”她指着自己一身男装,支支吾吾的问,“你也曾这么打扮过。”难以想象,瘦弱温婉的穆晓晓还会有这一面。
穆晓晓在她的质疑下,点头,“还不止,是林皇后让我去万花楼找太子的。”
她的话无疑是平地一声雷,炸的陈星蕊不省人事。
天啊!这个世界果然和她想象中的不同。
过了好久她才消化了这个事实。鹅蛋粉脸,长方形大眼睛顾盼有神,粉面红唇 ,“穆姐姐,不如你和我一起去。”陈星蕊不想穆晓晓和桑澜之间还有这么一出,不过也好,对她的计划百利而无一害。
“不去!”穆晓晓连连摆手,当时她和太子当着众人的面……做了不知羞耻之事。想到这里她的脸就蹭的红了。
——万花楼又不是你家开的,我想来自然能来。
——穆晓晓,你可听过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为何你能来,我不能来
——好,是否本太子不来,你也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