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将她抱起,抓着她的手怀住自己的脖子。
每一下撑开都大力到要将穆晓晓顶飞,一下子迅速的动作,让穆晓晓痛苦不堪。
瘦弱的她无法承受太子无止境的需求。
“你爱不爱我?”尽管如此,她依然要求一个真相,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黑夜中,薄泽玉的眼眸闪着野兽般的光芒,低沉的欲望比空气还稀薄,“你可有心?”
若是不爱又怎会难以释怀。
若是不爱又怎会千里寻来。
若是不爱又怎会纠缠不休。
穆晓晓抓着他的后背,已经分不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也没有思考的力气。她只希望一切快点过去,让她好好地和太子说说话。
磨人的过程,她几度昏厥,又在无边无际的感官中醒来,每次开口就问,“你爱不爱我?”薄泽玉都抿嘴不予置评。
反而更用力的占有她,直到穆晓晓浑浑噩噩的晕过去。
纠缠到天明,薄泽玉还是不依不饶。
穆晓晓两手攥着树叶往他身上扔。
薄泽玉挺起身板,趁这个时候穆晓晓用经由的力气爬开是非之地。
身后布满了红色的伤痕,都是这一夜的印记。
薄泽玉不费吹灰之力抓住了她的脚,又把她摁在身下。
“你放手,我真的不行了。”穆晓晓求饶的抓着他垂下的发丝。
薄泽玉挑眉,“怎么不问我爱不爱你?”问了一个晚上的话,怎么改了。
体力不支的穆晓晓躺在地上摇头,语塞心塞。一双大眼睛依旧明亮,心想:问了一个晚上你都不告诉我,那我多说也无益。
薄泽玉见她眼神依旧凌厉,俯下身抓住她的腰身,一寸一寸的前进。
穆晓晓惊慌失措的拍着他胸前,“我真的不行了,你出去。”他们从来没有长时间在一起,穆晓晓不知太子的体力那么好,以前也有失控的时候,她哭几声拍他几下也就好了,昨天她把嗓子都哭哑了,手都打肿了,薄泽玉还是不依不饶。
“痛吗?”他问。
穆晓晓当下挤出眼泪,泪眼婆娑:“痛!”欢愉消退,只有一身疼痛。
薄泽玉勾起嘴角,如地狱而来的使者。浓密的眉峰呈剑型微微上扬,那双黑色的双眸像是染上了一层雾气,透着疏远、冷漠还有丝丝缕缕的邪气。吐气如兰。
“痛就对了!你一定要记住今天。”
后知后觉,穆晓晓才知道无休止的一夜是对她的惩罚。
极致的最后,穆晓晓又昏了过去。
薄泽玉起身捡起掉在地上的衣服给自己套上,至于穆晓晓的衣服都撕碎了,他想了想又把衣服脱下,套在她身上。
为她穿衣的时候,看到身上许多细小的伤口,他跑去把掉落一地的金疮药捡起为她涂上。
手指划过她苍白的轮廓,所有的埋怨都烟消云散。在额头留下一个浅吻。晓晓,你一定要争气。手摸着她平坦的小腹。一定要怀上,最好生一个儿子,他期待着。
口说无凭的空话他不会再说了。以后漫长的人生,他会成为坚强可靠的男人,让穆晓晓登上后位,让他们的孩子成为继承人。
打消她所有的不安。
像薄泽玉这边有承担的男子不会轻易说爱,可他说了就会一生如一。穆晓晓得到过答案,却一直不敢相信,是自卑使然。
在凉爽的微风中,穆晓晓睁开了眼睛。那微微的颤动,如同一块石头砸入平静的湖水,然后接连不断的水波一层一层呈圆弧状划开。
面前的景象让她痴迷。
修长的身影背对着他,一丝不挂。长发如瀑布散落至腰间,宽阔的肩膀,身上没有一块多余的赘肉,却不给人瘦弱的感觉。匀称有力的肌肉骨骼分明的腿部。完美的比例,却有一道黑色的淤青,从颈部蔓延到尾骨,穆晓晓想到昨天火把掉下来的时候,薄泽玉抱着她逃开撞到了大树上,这个淤青一定是在当时留下的。一肚委屈变成了心疼。
在骄阳中回头。
背后如有万丈光芒,薄泽玉清冷的面容恰似普度众生的天神。
穆晓晓心想,这样的男子她能独占到几时。
一双大掌伸到她的面前,穆晓晓毫不犹豫的将手心伸了过去。两手交叠她才想起他们吵架了,想抽回也晚了。
“能走吗?”薄泽玉拉着她站起来,手一松开,穆晓晓两腿一软倒了下来。
薄泽玉一句话也没有说,打横将她抱起,寸缕不挂。
“你的衣服呢?”穆晓晓靠着他的浅浅的呼吸,说出了疑虑。
“给你了。”他回答的简洁明了。
穆晓晓玩自己身上看,果然衣脚衣袖都大的出奇。
她本想问自己的衣服去哪儿了,一想昨夜种种,脸一下子红了。
“桑澜是李泰然买下送我的,张罗喜事我并不知情。”薄泽玉的解释让她莫名心安。
穆晓晓懊恼的看着她,语气不平:“三言两语就能说明白的事情,你昨天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害她气得心肝俱疼。
薄泽玉抱着她冷哼,“疼就对了。让你每次都不告而别。”
愤慨难平,穆晓晓狠狠的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
薄泽玉抱着她,连眼皮子都没有眨一下,穆晓晓不解气更用力的咬他。
见血了,太子都没有反应。
穆晓晓终于放弃,“你都不觉得疼吗?”
“不疼!”薄泽玉颠了颠把她往上提,低沉声又起,“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怎么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