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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极其冷静的男子,他是心如磐石的狠心人,他是绝对坚守原则的人。一个寡妇,哼,寡妇。
穆晓晓一直拿在手上的火把掉在地上,火光消失之前是她瞪大的双眼。
寒冷在一瞬间被驱散。他……他们紧紧的抱在一起。
穆晓晓还没有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她就听到耳畔出来薄泽玉小声的呢喃,“我一定是疯了。”
疯了!他们都疯了。
那一瞬间,剧烈的心跳早就分不清楚是她还是他。
或者,是他们的。
外面的喊声不绝于耳,一道道响雷应声而下。
洞内却是一派温柔。
过去种种,恍如隔世。一幕幕她以为翻篇的往事一股脑涌上心头。举案齐眉、生死契阔。
穆晓晓马上就要被他们的过去淹没了。所有回忆却在见到爹爹墓碑的一刹那全数瓦解。本举到半空中快要碰到薄泽玉背的手再次无力的下垂。
“松开。”她冰冷的声线没有一丝温度,就像她的心一样寒冷。
她喊了,薄泽玉充耳不闻。
穆晓晓推他,他也不动。
懊恼,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脸皮那么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