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该让悠然一个人去报信,是他的计划漏洞害死了悠然。
戵璞的手情不自禁的抚摸着李悠然没有一丝温度的脸颊,低吟,“该死的人是我。”
薄寒盺侧开身子,让他的手擦肩而过。
两个男人同时抬眸,瞪着对方。
直觉告诉彼此,他们是不兼容的存在。
“放开她。”戵璞发出猛兽般的低吼。
薄寒盺却连一个眼神都不肯让,“你做梦!”
后方的李泰然作为李家的新主人自然有义务主持大局,他冲到两个人边上板着脸,严肃的说,“悠然是我们李家的女儿,谁都别想带走她。”说完,伸手想要去抱薄寒盺怀里的尸首。
戵璞一把抓住他的手,怀着悲痛的心情,一字一句,“她已经不是李家人。”
他的话引来所有人的侧眉注视。
“她早在四年前就嫁给我了,她是我戵家的人。”
随着他的话语,薄寒盺的瞳孔越放越大。
“孽障!”李父突然生气的窜起来,咬牙跺脚!破口大骂:“这丫头死了还丢我的脸。”
戵璞眼一抬,飞快的来到李父的身边,用长剑抵着他的喉咙口。
“放下剑!”所有人都倒抽一口气。
只有薄寒盺冷眼旁观。
李父仰着脖子,眼神闪烁,“你想做什么?”
戵璞冷嗤一声,“你从来没有把悠然当做女儿,她不过是你拉拢皇权的工具。她的身上包括脚踝都是被鞭子抽打的痕迹,你是个失败的父亲,根本没有资格说悠然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