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的太急,一口气闷在胸口,登时咳出了血丝,但在众目睽睽之下,身子依旧跪的笔挺,“请父皇责罚!”
“流鸢!你这是在威胁朕?!”永禄皇帝眼神阴鸷,说出的话一字一句冰冷刺骨。
“咳……流鸢不敢……”她随意的抹掉唇边沁出的血迹,可是一抹之下,却显得更加触目惊心。
南玄戈眼珠子一下子红了,“流鸢,你这是干什么?太医!太医在哪,这事情是我做的,跟你无关,你回去……”
“闭嘴!”苏葵一巴掌甩上去,力道之大,将南玄戈的半张脸打偏过去,也成功打断了他接下去要说的话。
冷下心肠忽视南玄戈不敢置信的悲戚目光,她抖着苍白的唇,忽然将视线转向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七皇子,柔贵妃正伏在他床前嘤嘤痛哭,梨花带雨的模样好不可怜。
她突然就笑了,“呵,父皇,您只会怪九皇弟打人,怎不问问前后因果?!”
六皇子南靖宇本立在母妃身后静静观看,闻听此言,眼眸蓦地一寒,景流鸢——
别人不知道,但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弟弟是什么模样,平日因为母妃受宠,做事颇有点口无遮拦、肆无忌惮,他警告过弟弟很多次,但都因为母妃的袒护无疾而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