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止从方才到现在,心脏一直在狂跳,她甚至有种错觉,她会很快因为心脏跳的速度太快而猝死。白了脸色,她眼睫微颤,“你……想要什么?”
“啧,没诚意,”拓跋明琨摇了摇头,轻叹,“报酬这种东西,当然是由雇主来说啦,我只是个负责做事的,至于出多少力气,就看雇主的报酬有多少诚意了,月月,你说是吧?”
一身黑衣黑裤,林月止立在院子当中,几乎没什么存在感,她低下头,过长的刘海掩盖住她的眼睛,“不能……先欠着吗?”
拓跋明琨眼中嘲讽,语气却轻柔,他摇了摇食指,“不行哦,我苗疆,没有这种规矩!一切都是先收报酬,再做事,既然月月想不出的话,那就等你想出来了,我们再见面吧!”
惨白的月光照在他紫色的少数民族衣服上,银饰明晃晃的亮,手腕与脚腕上均戴着由老银打造的饰品,走动间哗啦啦作响。
虽然如此,在他身上,并不显得女气,反倒别有一番味道。
脚步踩在石板铺就的院子里,出沉闷的沙沙声。
一步、两步、三步、四步……
一直数到第十五步,倏地听见背后传出一声带着压抑的声音,“我答应你!拓跋明琨,你真阴险!!”他想要什么,她又不是天真懵懂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女孩,自然知道他意有所指。
其实早在出前,她就下定决心,如果他想要,她便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