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美,却太过脆弱,仿佛一碰就碎似得。
天色渐渐沉了下来,夕阳西沉,宋母,也到了该回去的时候。
郊外的别墅很大,房间更是多到数不过来,随便收拾一间给宋母住,也不算难事。但苏葵告诉宋母,凡事过犹不及。
这个道理,只需要微微提点,宋母便明白了。
宋衡病情刚稳定不久,现在,虽然很少火,但不时,也会有情绪暴躁的时候。如果苏葵不在,更会瞬间回到解放前,那种歇斯底里的模样。
他是放下了心里的执念,但不是说会立马就接受宋母的心意,这件事,还是要看双方的互动。能跟宋母一起吃饭,散步,看风景,已经是宋衡的极限。
傍晚时分,苏葵很明显的在宋衡不断鼓动的太阳穴处,察觉到,他大概,是忍到极限了。
于是,苏葵干脆果断的,忽略宋母期待的目光,告诉她,她该走了!
宋母现在对苏葵,可以说到了唯听是从的地步,她心内已经被苏葵与宋衡相处的方式折服,同时,也有些羞愧。
一个陌生人尚且可以做到如此,她是生下送衡的人啊,为什么从现了宋衡得了焦躁症开始,就选择了放弃呢?
宋母带着低落的情绪走了,苏葵转身回别墅,宋衡越来越粘着她了,不让他跟着,他就干脆在门口等。
反正,就是要待在能看得到她的地方,一步也不肯离开。
-
在别墅里整整呆了一个月,没有见到外人。整天就是和宋衡相处,或者别墅里的佣人,甚至没有出别墅大门一步。
实在是别墅建的太大了,说是私人庄园,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