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听到耳朵里后,便觉得,四处都是冷飕飕的风,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暗地里偷窥似得。这也让洪德盛丝毫不想待在这里了,扬声命令随身的太监立马去开门,他一刻也不想留了。
这女人是疯子,他没必要跟一个疯子置气!
然苏葵却拍了拍他的肩膀,靠近他,如水鬼似得,吓了洪德盛一跳,“总管,您还是乖乖待着比较好,至于我接下来要做的事,还请您,不要介意呐。”
说完,她眉眼如花的垂眸,眼神落在小太监身上。
轻声道:“小太监,你方才说什么?要不要再说一句?”
小太监这会子已经快被吓破胆了,没想到连洪总管都被这女人镇压了,真是邪性。他眼里盛满了恐慌,抖着嘴唇疯狂摇头,“不说了不说了,娘娘,是奴才的错,奴才说错话了,您饶过奴才一次吧!”
苏葵歪头,“真不说?”
“不说,绝对不说了,是奴才嘴贱。”
“那好吧,真是可惜了,”苏葵摊手,浅色的唇缓缓勾起一抹诡异的笑,“既然不说,那么以后,你也不用说了呢。”
话音落,忽然听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天空,惊得院子内杏树上的飞鸟受惊,抖了抖翅膀,扑棱着飞走了。
天空,越沉了。
-
御书房,高殿之上。
“你说什么?!”
拓跋轩猛地从座位上惊坐而起,眼神惊异不定的望向跪在殿下的洪德盛,沉声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