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视着倒在血泊之中的鲍勃,大卫竭尽全力地控制自己的情绪,试图保持平静,但终究还是功亏一篑。
大卫面对着洗脸盆,默默抽泣着,然后冷血女士出现了,“这不是眼泪,只是水滴,我刚才正在洗脸。”
“啪。”一记凶狠的耳光,这就是冷血女士对大卫的回应,然后大卫就如同委屈的孩子般站在原地啜泣起来,“我就知道你在撒谎,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样做,但你应该知道,情侣关系是不能建立在谎言之上的。我们马上就去见酒店经理,你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这会是什么惩罚?”大卫委屈地询问到。
“他们会把你变成没有人想要变成的动物。”冷血女士显然是再了解不过了,
然后,冷血女士押送着大卫前往会见酒店经理,从后面拎着大卫的西装衣领,就好像拎着一个巨婴一般,不协调的画面却正在讲述着反乌托邦世界里真实上演的一幕,那冗长而空旷的走廊甚至有种“闪灵”的既视感。
大卫趁着冷血女士不注意的时候,重重捶打对方的小腹,得以逃脱,但没有想到冷血女士却如同T-800一般重新站立了起来,对着大卫穷追不舍。
意外,出现了。
大卫得到了酒店女侍应生的帮助,成功隐藏自己的身形,并且给予冷血女士错误的指引,然后大卫从背后射麻醉枪,击中冷血女士。
“最初他想要让她受尽折磨而死,就好像她对他哥哥做的那样。他考虑过不停地踢她的胃部,在同样部位再捅上几刀;但他又觉得这只是徒劳,因为她已经不省人事,感觉不到踢打或者刀刺的痛苦。”
于是,大卫和女侍应生携手,把冷血女士搬运到了“变形室”。
先,大卫朝着女侍应生射了一枪,以此来洗刷她的嫌疑;其次,他拖拽着冷血女士进入了变形室,将她转变成为一只动物之后,大卫离开了酒店,朝着森林逃离而去。在这里,他遇到了孤独者。
原本以为自己逃离了酒店的束缚,却没有想到自己又进入了森林的圈套。
与酒店经理相对应地,森林由孤独者领袖统治,在这里,每个人都可以保持单身而没有时间限制,但任何感情或者“性”都是不允许的,如果生了,他们就将被执以“血吻之刑”——用刀片割掉两个人的唇瓣,然后强迫他们接吻;最可怕的刑罚则是“血交之刑”。
同时,他们必须保证“独自一人”完成所有事情,独自跳舞、独自挖掘坟墓、独自埋葬自己、独自摆脱捕兽夹。还有独自隐藏行踪——
因为酒店住客们将定期前来猎杀孤独者,为了生存下去,他们不得不时时刻刻保持警惕,并且学会逃生。
正是在练习独自隐蔽和逃生的时候,大卫遇见了近视眼女人——又或者说,近视眼女人遇见了大卫。大卫戴着眼镜,他是近视眼;只是,她佩戴隐形眼镜而已,这是他们之间的共同点。
又是狩猎时间。
酒店里帮助大卫逃生的那位女侍应生,以寻找松露为理由离开了队伍,然后就可以看到她与孤独者领的秘密接触,原来,森林里这群孤独者们维持生存的情报和武器等等,全部都来自于这位内线。
女侍应生和孤独者领,都是法国人。
但女侍应生再也没有办法继续坚持下去了,因为她在也受不了与那个肥胖的牙医生活在那栋可怕的房子里了。
孤独者领许诺,在重要之夜结束之后,她就可以离开,而他们会再寻找另外一个内应的。
与此同时,大舌头男人在狩猎之中围堵到了大卫。尽管大卫花费了浑身解数,不断试图用友谊来打动对方;但大舌头男人只剩下两天时间了,他必须争取更多时间,而大卫则开始用言语攻击大舌头男人,为近视眼女人创造机会——
近视眼女人从后面蹿了出来,刺伤了大舌头男人的大腿后侧,然后大卫快速上前,抢夺枪支完成射击,麻醉枪让大舌头男人直接昏倒过去;大卫又紧接着脱掉了大舌头男人的衣服,就这样把他留在了荒郊野岭之中。
“不要告诉任何人,我帮助了你。如果你想回报我,有个办法,你杀到一只兔子的话,就拿来给我吃。明白吗?”
近视眼女人和大卫之间就这样建立起了联系。
每隔一段时间,孤独者领就将率领一个小分队进入城市内部——两两结伴,假装成为“正常”情侣,进行采购,购买他们需要的食物和药品,以及其他必需用品。大卫和近视眼女人成为了一对假装情侣。
进入城市,观众可以看到反乌托邦社会的另外一番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