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我的脚!”
可是,他却诡异地现,自己一个字也蹦不出。
脖子被一只铁爪狠狠钳着,脸色憋得通红,眼睛泛白,连呼吸都困难了。
旁边,那个张店长看得心里惊恐,一动不敢动。
十秒后,工一松开手,他瘫坐在地上,方才感觉到了空气的清新。
这时候,他大口吸气,剧烈的疼痛来袭,让他的神经不断承受着抨击,想要晕厥过去,却现,根本晕不了。
那种感觉,简直是比死了还难受。
微微抬头,他看到了一个黑漆漆的枪口,登时呼吸都凝滞了,嘶哑着嗓子祈求道:“别,别杀我,你们要知道什么我全部告诉你们。”
这伙人出手狠辣,没有章法和规矩,短短半分钟不到,便让关飞感觉到一股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
此时此刻,他俨然是一只待宰的羔羊,除了配合之外,他别无选择。
“我就喜欢你这种爽快的人。”
苏诚带着微笑道:“但是记住,千万别说假话,否则……我还会回来找你,下一次找你,可就不会这么温柔了,知道吗?”
……
一番拷问后,关飞和张店长均被工一击晕,苏诚也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那张店长是受害者,苏诚倒也没对他进行致残,只是敲打了他几下,让他老实点。
“暴力虽然不能解决所有问题,但有时候,却能收获意想不到的效果。”
没有在此停留,苏诚带着工一两人,从后门溜走,随后驾驶着劳斯莱斯幻影,直奔假枕头制造厂。
至于打残人的这事儿,他倒是不太担心,这些人本来就造假贩卖,说起来已经触犯律法了。
况且就算查到他什么,也不过是花点钱就摆平的事情,不差钱。
也只能算这些家伙倒霉,好的不学,非要去学坏的,学坏的也就算了,还要偏偏和苏诚这个有点记仇的家伙作对,活该。
……
距离华·阳区枕头冒牌店生事故的一小时后,省城郊区的一家叫做‘永济’的纺织厂,厂长办公室中。
年龄三十出头,但却已经半秃顶的廖元杰,正和一名厂里的少·妇,做着一些羞耻的事情。
忽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音响起,惊得他身子一抖,瞬间就没了。
“妈的,那个王八蛋这么讨厌?”廖元杰心里暗骂,这次特么连三分钟都没过。
“厂长,你真厉害。”少·妇眼里闪过一丝鄙夷,不过,她却一边提起裤子,一边娇笑着夸赞廖元杰。
“今天就到这里了,你下去吧。”廖元杰丢了一个灰色的信封给她,少·妇接过捏了捏,心里一喜,连忙道了一声谢,埋头帮他整理一下卫生后,喜滋滋地走了。
看着少·妇妖娆的背影,廖元杰舔了舔嘴唇,然后拿起桌上的手机,滑开接听键,不悦道:“李大,老子说过没事儿别给我打电话,你特么是不是想被扣工资?”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后,传来一个焦急的声音:“廖老板,这次是出大事了。”
“大事儿?”廖元杰点了杆烟,慢悠悠地道:“你告诉我什么大事儿,是不是华·阳区新开的店,又被封了,对吗?”
“这……”
廖元杰呵呵一笑:“这种小事儿,以后别来烦我,封了就封了。”
李大纳闷道:“廖老板,你这是啥意思?被封了,损失可是你的钱,你不心疼?那可是上百万的钱啊。”
“行了,我心不心疼你少管,干好你本职的事情,不该问的别问,还有事吗,有就赶紧一起说完。”
“有。”李大道:“那个,其实刚才的事情,除了你说的之外,还有些变化。”
“妈的,你能不能一起讲完,别磨磨蹭蹭的。”
“好好。”李大心里暗骂了廖元杰几句,连忙道:“华·阳区新开的店,倒是没有被封,只是阿飞他们,遭到了一伙人的袭击。”
“袭击?”
“没错,阿飞他们几人,直接被打成了……残疾人,骨头都碎了,血流了一地,我刚刚去看了眼,太渗人了。”
廖元杰抖了抖烟灰,蹙眉道:“查清楚是什么人没有?”
“监控里看不清楚样子,但应该不是道上的人。”
“那你赶紧把人送去医院。”
“已经处理好了。”李大道:“那这事儿,我们要不要去报警处理?”
“草!”廖元杰骂道:“你是猪吗,还报警,你自己是干什么的?先动动脑子想想。”
“那这个亏,就这样吃了吗?”
“你个哈麻批,先把人查到是谁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