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守在门外,见张佐伦回来了,高兴的上前行礼:“小的见过少爷,少爷可算是回来了,老爷和夫人可担心极了。”
屋内的张天浩听到后,还没来得及让随从去问,张佐伦就推门而入。
“父亲----”张佐伦头发凌乱一脸胡茬,没有往日的风流潇洒,看上去还有几分狼狈。
张天浩怒道:“你还知道回来?这一身又是怎么回事?你是被人抢了还是怎么的?”
张佐伦委屈道:“父亲,孩儿留了书信解释说要有要事,你还当孩儿出去玩儿了不成?”
“你能有什么要紧事?哼,我还不知道你,上次关你一个月你还不知教训,今日起,两个月内不准踏出房门半步,否则我管你是不是我儿子,先打断你一只腿再说。”
张佐伦又气又愕然,大声道:“父亲怎不听我解释就责怪我,你可知我此去是哪儿?我是去了明山,替父亲解决你的那些破烂事儿。”
“明山?”张天浩疑惑道:“你去明山做什么?什么破烂事儿,你跟谁说话呐,啊?”
“不是破烂事儿是什么。”张佐伦嘟哝一声,直接拉凳子坐下说话:“明山有什么事,父亲应该比我更清楚才是,三千亩的地却产了万亩地的作物,父亲恐怕不比我糊涂才是。”
张天浩脸色倏地一沉,问道:“你如何知道这件事的?”
张佐伦淡淡道:“父亲只知道说我没用,却是府中有什么事也不告诉我,你也从未让我过问过,岂知我是不是有那个能耐?父亲甭管我是从何处得知消息的,总之这件事孩儿是处理下来了。”
张天浩惊的差点从座位上蹦起来,不敢置信的道:“不可能,那可是----”
“我知道,那可是占用皇室山脉的大罪,若是让皇上知晓,我张家就会背上一个谋逆之罪,父亲贪一时的利益,却让张家陷入如此大的危机,父亲还说我胡闹,不知是谁在怒闹。”
“你混账,我是你爹,你竟然这样与我说话?”张天浩心中气愤,他一个当老子的却被儿子指责,这心中实在气愤。
张佐伦不服的瘪嘴:“父亲,我知道,在你眼里,我只是个吃喝玩乐不干正经事的公子哥,可我这样,还不是父亲的错,从小到大,我做什么你都否定,做什么你都觉得不适合,你从未让我真正动过手,又何必怪我不懂事。”
张天浩气的胸脯起伏不定,怒道:“行了行了,你闭嘴,闭嘴---你是要气死我,你给我滚出去,滚出去----”
“你看,你还不承认,这才三两句话就要我滚出去,可你却问过我明山之事没有?我既说已经处理好了,你却不信?我知道宫家因为这件事威胁父亲,我也不想让张家被姓宫的抓住把柄。”
张天浩愣了愣,狐疑道:“你果真已经处理好了?”
张天浩点了点头,心中却道一定要去当面儿给凌依道谢,若非她告诉自己这个法子,他张府怕真的就要沦为别人摆布的木偶了。
“当日皇上将明山以东赏给我张家,以富水为界限,若是我没记错,封上并未明确表明是三千亩,只是大家都知道,明山以东到富水,总共三千亩地。”
张天浩错愕的看着眼前的儿子头头道来,就像是不认识这儿子似的,他还从未见后者这般正经过。
张佐伦继续道:“常人的理解是这样,但我却得知,明山当地人,许多都不知明山的东南西北,更多人甚至是将东面理解成北面。
换句话说,我们便能利用这个误区,将皇上赏的明山以东当做是明山以北,这样一来,从北面到富水地段,总共万亩地有余。这就算不上是私占皇家土地了。”
张天浩呆滞的看着张佐伦,良久,才激动的笑道:“孩子,这件事你做的极好---”他又吩咐随从道:“快,去将我的朝服拿来,我要即刻进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