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赵金罗连忙笑道:“看得爽快,让我再回味回味,喝一杯茶再走!”
赵金罗也是一个唯恐天下不乱之人,刚才青儿出手教训那个纨绔子弟,看得她眉开眼笑,好久没有这样痛快了。
这时,郭师师也道:“就这样走,别还以为咱们怕了那混蛋,喝杯茶再走。”
曹蕴又看了看扈青儿,扈青儿撇撇嘴,她当然不想走,至于赵福金,她还没过门,还是小媳妇似的顺着大妇曹蕴,她没有意见。
“好吧!那就喝一杯再走。”
曹蕴又把掌柜叫来,好好安抚他几句,告诉他,如果那混蛋敢来报复茶馆,让他立刻来府中向自己汇报,曹蕴又把自己府宅的地址告诉了掌柜,掌柜这才百般感激地走了,这下他不再畏惧徐衙内,自己被打了一耳光,可对方却被打断鼻梁,他心中这个解气啊!
徐掌柜这才感到有后台的东主就是不一样,从前向家后台虽大,但茶馆太小,自己在诸多执事中根本没地位,一直很憋屈,至到今天,他才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两个茶妓尽心点茶,虽然手艺远比不上郭师师,但茶馆的气氛很好,这种在茶馆喝茶的感觉,在家里却找不到,众女谈笑风声,十分尽兴,曹蕴虽然不是第一次来茶馆喝茶,但今天却十分畅快,让她禁不住喜欢上了泡茶馆的感觉,以后她们几个姐妹也成了茶馆的常客,这是后话不提。
喝了两杯茶,聊得兴致盎然,重众女也尽兴而归,她们走出茶馆,两辆马车缓缓上前,五女坐在前面的大马车内,后面一辆马车是给五个侍女乘坐,而五个女护兵则是骑马护卫。
她们刚坐上马车,只见对面奔来了二十几名壮汉,拿着长刀木棍,徐衙内和一名纨绔死党骑在马上,他脸上鼻梁稍微固定一下,按理他必须在家静养,但滔天的怒火和欲望让顾不得脸上的伤,便带着一群家丁杀来了。
几个女护卫大怒,纷纷拔剑,这时,扈青儿也打开了车门,曹蕴一把拉住她,“青儿,不得杀人!”
扈青儿咬牙道:“如果他们想死,我也没有办法!”
她跳下马车,飞身上了自己的战马,几块飞石已扣在手中,冷冷望着对面冲来的家丁。
周围百姓和行人见这边热闹,都纷纷奔过去,围在街头看热闹,闲人不知从哪来涌出来,很快便将街道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大家看见骑马的护卫居然都是小娘,便知道有好戏了,几个无赖索性喊了起来,“最好撕衣服打!”
曹蕴最不喜欢被人围观,好在她们身在马车内,否则今天就要给官人丢面子了。
饶是曹蕴好脾气,心中也动怒了,不知死活的混蛋,想找死自己也不拦了,曹蕴本来还想再叮嘱青儿几句,这会儿她怒火上来,也沉默了。
衙内徐圆已经气得快要疯,自己居然被女人打了,看见扈青儿出来,他便大喊道:“给我剥光了她的衣服!”
周围百姓一片哄笑,扈青儿心中杀机顿起,从马袋里慢慢抽了出鞭刃。
徐圆却不知死活地大喊,“抓住她赏银一百两,马车中的女人抓到一个,赏银五百两!”
重赏之下自有勇夫,家丁激动得大喊大叫,挥刀向扈青儿冲来,他们骨子里还是对女人比较轻视,家丁领更是一马当先,他一心想抓住扈青儿回去交差,催马疾奔而来。
“小娘匹,给我下马!”
扈青儿冷哼一声,手一甩,鞭刃快如闪电,又俨如毒蛇一般缠住了家丁领的脖子,家丁领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到他已经说不出话来,眼中露出哀求之色,扈青儿眼中闪过一道寒光,手一拉,一头人头顿时落地,骨碌碌滚出一丈多远,无头尸体从马上栽落,脖腔里的血喷出,将周围看热闹的百姓吓得一片惊呼。
家丁们纷纷停住脚步,这些家丁只擅长打架抢女人,忽然看到大嗓门的领忽然间人头落地,顿时都惊得呆住了。
这时,衙内徐圆的后背也冒起一股寒气,他终于清醒了一点,开始意识到不妙。
“五郎,这些女人究竟是什么人?”旁边的纨绔死党忽然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
纨绔死党恨得就想给这个混蛋一耳光,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就想把别人抢回府,这人脑子有病,自己可别被他牵连了。
“那个.....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了。”
纨绔死党调转马头便跑掉了,徐圆踌躇不决,他也想溜掉,就在这时,数十名衙役奔来,为之人正是韦琎,“让路!让路!不要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