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雁北的语气里满满的都是掩饰不住的酸气。
姜小松把包放在沙上,然后也没理会他,径自去洗澡去了。
宗政雁北见她进了洗浴间,忙下床,将她沙上的包拉开,翻了翻里面,没现什么可疑的男性用品,也是,要真的跟男人出外游玩了,怎么会把证据带回来?
他把包又给重新拉上,随手扔在那里。
姜小松洗了个澡,吹干了头同样穿着浴袍出来。
她麻溜爬到床上,笑眯眯的望着躺在那里一本正经看电影的宗政雁北。
“老公,我真的是有要紧事要去做,别生气了哈。”
“你倒是给我说说什么要紧事?”他问,“说不出个让我服气的理由,就别对我解释。”
“好的。”
索性她就真的不解释了。
直接掀开毯子把自个儿钻进去,然后就睡觉了。
看向身旁睡着的女人,宗政雁北想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自己在一旁干气,偏偏她却睡得正好。
宗政雁北一把使力将毯子给掀开了,直接丢到了地板上。
“你给我起来!”
姜小松本来就没睡,她是故意的,就知道他肯定会紧抓着这个问题不放,但对自己去干了什么,她真的不能告诉他。
“老公……”她侧过身一把搂住他的腰,声音娇软,“怎么了嘛。”
“你到底干什么去了?”他的目光带着审视,令她有些无法呼吸,这眼神分明告诉她,不想回答是躲不过去的,他一定要知道。
“你以前也有一星期好几天不回来的,我问你你都不告诉我,现在换成我,为什么你就一定要知道?”姜小松坐起身,与他平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也有自己的秘密,徐碧玺知道,易智安知道,唯独我不知道,你不也一样隐瞒我了吗?你能隐瞒于我,我也能选择不把我的事告诉你,所以你没什么好问的,即便是问,我也绝对不会告诉你的,别以为你是我老公,你有钱有势就能高压我一头,你宗政雁北条件好,我姜小松也不差,这世界上我姜小松只有一个,你爱要不要。”
气氛僵持了。
房间里静的出奇,姜小松刚要起身下床,一把被他扯进了怀里,上方传来他的怒声,“我他/妈的就想问问你是不是因为对我不满意而跟别的男人跑了,有那么不明显吗?!”
姜小松一听这话,扑哧一声哈哈笑出了声,她抬腿轻压在他的身上,身子一个翻转半趴在他身上,笑得合不拢嘴。
看她笑了,宗政雁北将脸一撇,生硬的问,“你笑什么笑?”
“我之前不是对你专门说过吗?你都忘到九霄云外了?生理上生活中你都能满足我,我为何要去找别的男人?你觉得我对你不满意,是,我承认有一点我对你很不满意,就是丁克,除此之外,再无其它对你不满意的地方。”
“你一走就是一个月,这一个月里,你手机也不开机,任谁不会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