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世界上的事情,总是不如意十之**,他想坐着看那小小的一支兵马的笑话,但是,他却是跌掉了下巴,鬼才知道他们到底是怎么和大越国的人打的,居然让他们占了大越人的一块地盘,好吧,占了块地盘也就算了,大越国也不是什么富庶地方,抢掠一番,你总该回来了吧!这种事情,孙参将也没少干过,但是,他可没想过呆在人家的地盘上不走!
可这清风营偏生就做出这种事情来了,害的他都明里暗里受到不少的提点,这样不行啊,好不容易安生下来的大越边境,就让这支小小的兵马把他经营多年的平衡给打破了,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的找那位游击将军谈谈了,尽管他属于自己的节制,但是上下尊卑总要讲的吧,就算这家伙桀骜不驯,大家实力摆在那里呢,他那点人,还真不够孙参将的兵马比的,想来他应该有这个眼色,朝廷的兵马,可不是大越人的那些纸糊篾扎的兵马,他就不信对方会对自己一点忌惮都没有。
可是,就在他有心动作的事情,他在兵部经营多年的关系,也是他唯一的靠山,某个侍郎大人,居然特意派人给了他来了一封信,好像知道他的心事一样,对这事情,信上就只有四个字:“且由他去!”
孙参将这就搞不清楚这事情的味道了,要说他完全对清风营没做一点调查,那也是不可能的,不过他打探的东西,也就是摆在外面的那些东西,不过是一支招安的兵马,了不得他们的统兵将官,曾经在锦衣卫里做过一个不打不大小的官儿,也不知道走的谁的门路,拜在了长公主的门下,才得到这个官职,再往深一点的东西,就不是他能打探得到的了。
但是,这样简单的背景,这样胆大包天,居然能有人照拂,孙参将觉得还是暂时不要出头,先观察观察再说,反正即使这支兵马全部折在大越国,他也没什么心疼的,反正别人家的孩子,是绝对死不完的。
这一观察,孙参将的噩梦就开始了。
说句实在的话,这平越州实在不是一个什么要紧的地方,在这里驻扎的兵马,那粮饷什么的,自然也不是太过于准时充足,实际上,按照朝廷给孙参将的兵员编制,他有六千人就已经到顶了,这粮饷什么的,最多也就是发放六千人的,加上这些粮饷,还经常稀奇古怪的在路上给漂没个三两成,就是准时发放的话,孙参将能养的起的兵,了不得五千人左右顶天了。
但是,现在平越州孙参将的兵马,都已经堪堪过了两万了,这超过来的士兵的粮饷,那就得靠孙参将自己去想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