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害怕，所以慕容涛开始无言乱语，胡说八道。

他胆子不大，真的承受不住被肮脏东西接二连三吓唬的感觉。

不过，司徒墨还是一口咬定：“别想太多。都凯旋的死，是他自己的问题，跟我们无关。”

一个人要做坏事，首先就是要彻底没有节操没有信仰，就算错得离谱，也坚信自己没错。

这一点来说，司徒墨是挺有做坏事的天赋。

可是，慕容涛却被整日打扰他的鬼魂，变得疑神疑鬼，良心发作：“老弟，都是你不好，给他喝那个东西，在他泡温泉以后，给他吃那么猛烈的东西。”

“你还说。老大明明就让你下药。老弟我是看你吓得手抖，才帮你下手。”

司徒墨这样说，是间接承认了他们两人曾经害死都凯旋的事实。

还有，他嘴里的老大，指的是谁呢？

慕容涛开始后悔了：“哎，我当初就不该跟你们同流合污，为虎作伥。”

司徒墨也不在言语上放过他：“你现在说这个有屁用？想当初，你欠他的钱多，也是你提出整死方法，现在你反过头来怪我们吗？”

“我不管了。反正我去叫人作法，让都凯旋不再骚扰我，而骚扰你们去！”

慕容涛准备从温泉里起来，一走了之。

而在他们没看见的VIP房间的天花板上，独孤魔带着都西敏在梁上偷听二人说话。

虽然，都西敏一直都知道爸爸的死，跟四大家族有关。

但是，亲耳听见慕容涛和司徒墨两人亲口承认自己干过的好事，她越听越激动，差点想立刻跳出来，找二人对质和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