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分钟的调整那个从容不迫的薄亦萱又回来了。
她脸上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惊慌与无措,换上了一副喜极而泣的模样。
“是啊!远桢实在是太争气了,竟然创造了医学奇迹。”她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望向主治医生:“我先生的身体是不是就可以慢慢恢复了,一定能度过两年之期吧?”
主治医生抬起头,刚想回答,谢依蔓就在一旁冷笑起来:“不用这么心急吧,医生早就说过了只要他醒过来,肯定活得会比两年长!这件事不还你告诉我的的吗?怎么现在倒全忘了?还是你不愿意相信远桢能活那么长呀?”
“大姐,你要这么无端的中伤我,我也不会一直这么忍受下去。”薄亦萱抬起头,眼底带着细碎的冰凌:“你关心弟弟就可以,我关心丈夫怎么就是不怀好意呢?”
薄亦萱这么说也不是没有道理,毕竟现在她已经是拥有星辰传媒10%股份的,再也不是那个没有背景没有资产的小职员,就算现在股份数额比不上谢依蔓,应该也相差不远,有什么好心虚的?
谢依蔓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并没有生气,更不会火,倒是轻轻淡淡的笑了起来。
她有节奏的笑声在满是仪器声音的病房中怎么听来都有点毛骨悚然,薄亦萱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抿了下唇,努力缓解着咽喉处的干涸,让一切都显得理所当然,无懈可击。
可是,谢依蔓在这个时候沉下了脸,浓妆下的眼眸透着说不出的寒彻:“怎么,有了10%的股份作底,态度都不一样了是吧?”
薄亦萱耿了耿脖子,白色套装被窗口洒金的阳光染得斑驳,再也没有刚才举行结婚仪式时的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