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凯明像是想起了什么,沉声问道:“那个冰之骋有没有为难你,你现在怀孕了,他应该可以放过你了吧?”
薄亦萱神色黯然的说:“哪有那么容易?这个人手段狠辣,现在他不能把我怎么样,等我过完哺乳期,他肯定还是会派律师来找我的麻烦。”
电话那头的人明显很焦虑:“那怎么办?你还要照顾孩子,不能有事!”
薄亦萱轻轻一笑:“你别多想了,我也不一个任人欺负的,他能找律师,我就不能?再说,他手里根本没有实锤证据,否则他能等这么久?”
齐凯明却没有被她的情绪感染,依然十分担心:“可是被这个人纠缠上,总归对你不利。”
“没什么,我自有办法。”薄亦萱不想和他再聊下去,冷淡的说:“你不是要去地中海那边吗?去之前找一个私人诊所留下血液的样本,多留几份,我这边可能随时要用。”
齐凯明马上答应:“好,好!我的干细胞也留下一份,如果需要骨髓要不要留下一份?”
薄亦萱有些讥诮的说:“你有病呀!我要你这些东西干什么?你要是这么热心,要不要把肾也割一个留给我?”
齐凯明闷闷的说:“只要你开口,我愿意割。”
“行了,行了。”薄亦萱打断他的话:“别在我面前装可怜,我可有不着你的肾,你自己留着吧。我说的血样的事,你快点办好,千万小心,别让人现了!”
挂了电话后,薄亦萱抬头望了望外面薄阴的天空,忽然有种说不出的怅然。
她这样费尽心机到底是为什么,为了钱,为了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