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格隆伤得这么重,为什么一整天当没事人一样?
这个伤口约有二十公分长,像是被硬物砸伤,伤口呈锯齿状不规则,所以愈合起来也不容易。因为已经感染,被医生消过毒后,有些破碎泛白的血肉外翻着,很吓人,一看就很痛。
陆念可想起白天在楼梯间里时,他不管不顾的吻过来时,自己也曾奋力抵抗,在他胳膊上又抓又咬,这个受伤的胳膊不会是在那个时候因为自己的动作而裂开的吧?
越这么想,她心里越觉得内疚,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还没有流下来时被她赶紧用手指擦掉了。
千万不能惊醒他,他已经这么累了。
陆念可想着,拿了外面药和棉签在他伤口上涂抹着,动作轻柔和缓,一点声音也没有出。
饶是这样,穆格隆还是被药膏灼在伤口上的刺痛感给惊醒了。
他一睁开眼,还没有看清什么,就闻到了扑鼻而来的馥郁温暖的香气,属于她的味道。
揪紧的眉心微微自然展开了,穆格隆墨色的瞳眸一转,就清楚看到了伏在自己身边,正在用棉签蘸药给他涂抹伤口的陆念可。
该死,酒店为什么送来这么一件睡衣。
水红色的真丝吊带薄裙,修长白皙的脖颈,精致的锁骨,细滑纤细的双臂,还有胸前那若隐若现地绵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