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从来没有人在她面前这么说过话,简直太羞人,也太刺激了。
庄碧凡羞红了脸啐了一口,低了头,怯怯地弱弱地道:“啊……你还在怕这个啊,人家见了你,都忘了好多事儿呢,忘了告诉你,我夫君已经封了我的修为,现在我只有真气一重的修为,哪里还是个仙女,除了身子依然那么敏感,你呵口气,人家都会快乐到要死呢,还有……就是稍微健康一些,受得了长时间的猛烈的挞伐……夫君的封印,人家都没办法解开呢……你怕,人家还怕呢,不知道你现在知道了,该会怎么作弄人家呢……嘤咛,我怎么说这些话,羞死了……”
说着说着,似乎她的耳根、脖子都红透了,带了一层淡淡的粉色,简直要光起来,自己都轻颤起来,都有些直不起腰了,腿尽量并拢在一起,微微躬了身,转过身去,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眼套套在眼上,似乎都不敢睁眼去看他。
只有空气中更加浓郁的香味,和她虽然克制着,却渐渐变得重的喘息,就像忽然缺氧了。
透过她白天鹅般雪白颈项上隐隐的肌肉的细微变化,看得出她悄悄地做了个吞咽口水的动作。
仙女真的有些等不及的样子。
凌锐一边念咒,什么波多老师、加藤鹰老师的,一边走近了她,在她耳畔轻呵了口气,令得轻轻娇呼一声,朝着凌锐相反的方向侧了头,接着一丝颤抖,犹如涟漪一般,从耳畔一直扩散了到了全身,她激灵灵浑身打个冷战,几息之后还在继续。
这,身子简直敏感到了极致。
仙人啊,这都搞了多少年了,难道还这么有感觉吗。
他倒是猜对了,庄碧凡确实是身躯越来越敏感,与日俱增。
凌锐忽然伸手就在下体的妙处轻轻一抚,一沾即走,但却已是指尖滑腻,满手留香了。
“情深深雨蒙蒙,多少楼台烟雨中,记得当初你侬我侬,逼如流水枪如龙……麻蛋,真吟得一手好诗……”
凌锐忽然诗兴大地做起诗来……
庄碧凡对他的动作,尤其是他的歪诗,似乎反应极为激烈,颤抖着,摇晃着,简直要倒地,颤声道:“你……真的是个雏儿吗?人家怎么感觉自己来到了一头狼跟前……我怎么感觉你比老手更像老手啊……撩得人家真的受不了了……”
凌锐尴尬一笑,轻声道:“我真的是个处的,今日之后,就是真正的男人了哎,第一次就给你了……只不过我自学成才,跟几位老师学了一点,比不上你啊……”
他却不知他这“第一次”的话,真的是说中了庄碧凡的花心上,她忽然娇呼一声,踉跄着,高跟鞋出脆响,娇躯乱颤,就朝着地上倒了下去。
一股清流竟然顺着她的玉腿流了下来……
真气境一重的武者哦,而且是仙女,哪怕封闭了修为,也绝非一般真气境可比,竟然成了这个样子,竟然直接攀上了快乐的顶峰……
凌锐心中一疼,一闪身,就伸臂抱住了她,就到了她面前,仔细地看着她,轻声道:“让我先亲亲你……”
蒙着眼睛,听觉变得分为灵敏,对此也极为敏感,她又是一声娇呼,侧了头,似乎在避着他,柔柔弱弱地道:“不想让你亲,怕人家会情不自禁地真正喜欢上你呢……”
实际上她就是不想让他亲,本来逢场作戏,女人就是可以让你进入她的最私密的地方了,但嘴唇却不让你亲。
只是不知怎么地,她拒绝得有些柔弱,明明是拒绝,但表现得就像绝不是不愿,也不是不喜欢,只是羞涩,只是怯懦。
这倒是更加激了他的野性,张嘴猛扑,她的嘴就被凌锐的嘴封住了,稍微一僵之后,开始由缓到快的回应起来。
在庄碧凡似生疏却又极为娴熟的引导下,这前戏真的是快乐无极,一重快乐之后,还有更高的一重快乐。
凌锐将她的眼罩去掉了,也就放开了一切。
第一次,还是想正常些,不想搞那么多花样。
她本来是个高高在上的仙人,可是此刻却成了一个谪仙,可以让他肆意的玩弄,尽情地驰骋。
原本她的一丝气息就能让他灰飞烟灭,但此刻,她的小嘴要被他吻得肿,香舌快要被他嚼碎了咽下去,口水被要被吸干。
她的欺雪赛霜、吹弹得破,比婴儿皮肤还娇嫩的颈项上,留下了他一排排的牙印……
她酥胸前那对雪白的大白兔,在他指尖,在他的掌心,在他的唇中,在他的齿下,在他的舌尖,被蹂躏成了各种形状……
她早就变得如同水中捞出来的的一般,浑身香汗,娇躯颤抖,呓语不已。
蓬门雨后为君开。
进入的那一刻,她浑身战栗,简直就像一条活灵活现的鱼儿,被一下子扔上了岸边,一下便得活蹦乱跳,用整个生命在蹦跳……
她竟然娇躯扭曲,竟然一下子就攀上了快乐的极峰,而且还轻呼痛。
凌锐能感觉到,她妙处真的在流血,而且作为武者敏锐地感觉到,那里真的有什么娇嫩的东西被撕了开来。
若非他知道这个女人已经是南宫豪的原配,他还真的会认为这是她的第一次。
落袋为安。
此刻凌锐是落洞为安。
看来是真的。
不会将老子撩拨完了却跑得没影了……
那样的话,只能延续前一世的恶习,继续手打天下了……
非也,那也不算一种恶习,老子坚决认为,只有具备一定的水平,才会有资格享受到那种快乐。
当然,那种感觉,那里比得上现在这种方式的万一啊……
凌锐见这种情况下都没事,这才彻底相信,这两夫妻真的是病态,想要通过以这种方式来得到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