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兵,我觉得我们现在的势力太薄弱,你看你现在身边就剩我自己了,这次西双版纳之行,咱们大伤元气啊。”小白说。
“再等等吧,我也想扩大我的势力,不过,这次你知道我花了多少钱么?”这一趟西双版纳之行,虽然得到了代正元的那一千万美元,但是,我们几个重伤在医院,又去美国一系列的事情,开销已经超过了一千万美元。
小白说:“盗墓这一行,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你不同,你手下有那么多人养活着呢。”
我摊手道:“各个堂口没有太多的盈利,如果在这样下去,我想我真的要变卖一些古董了。”
宋文白笑道:“我的家底还没狗子的多呢,不过赚钱的机会还有,还在后面呢。”
我起身道:“行了,这些感慨以后再说吧,陪我回一趟马褂集,我要找马布儒当面问清楚照片的事情,有可能他就看过九墓地图。”
而后,我和小白驱车赶往豫省马褂集,我的父母之邦。
一路无话,我们在当天晚上就到了村里。
我把车停在路边,看到马布儒的田间小院黑漆漆的空无一人。
我疑惑道:“这老爷子能去哪玩啊?”
“你闻到什么气味了吗?”宋文白对着周围嗅了起来。
我皱眉道:“好臭啊,隔壁鸡场的鸡粪味。”
宋文白沉吟道:“不像,这股臭味闻起来很熟悉。”
我抽了抽鼻子,心头一震,忙不迭的跑向马布儒的田间小院:“草,是尸油!”
房屋门敞开着,里面恶臭熏天,“嗡嗡”的苍蝇声让我愈发的不安。
在黑暗中摸索到灯的开关,打开灯,堂屋内的场景让险些跌坐在地上。
马布儒躺在地上,满身的苍蝇,腐烂的脂肪里到处爬满了蛆虫,地上的尸油已经流淌了一大片。
宋文白皱眉道:“从腐烂的程度来看,死了有十几天了,难道一直都没有人发现么?”
“这里是田地里,这么热的天谁会下地干活啊。”我的心一阵揪疼,这位神秘的老头终于有天带着他的神秘死去了,似乎要把谜团永远的成为我的遗憾。
“走,找马顺才去,难道他大半个月就不来看一次老爷子么?”
我和小白驱车回到村里,把车直接开到马顺才的家门口,马顺才家也是漆黑一片,现在只不过才晚上8点左右,村里大多都亮着灯没睡呢。
我隐约意识到有了什么。
“咣咣。”
我不停的砸着院门。
“顺才叔!开门!”
小白拍了拍我,说:“别砸了,院门锁着呢。”
我低头一看,院门竟然用铁锁给锁住了,这两口子去哪啊?
“跳墙头过去。”
我爬到墙外的一颗桐树上,翻身跳过去墙头,刚跳进院子里,几只野狗唧唧叫叫的从堂屋里跑出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子,立即冲进堂屋里,堂屋的气味比俺村的公共茅坑都要臭,苍蝇在黑暗中慌乱的飞着。
我打开堂屋灯,屋内的场景比我想的要残忍,虽然我见多了腐烂的尸体,但还是忍不住胃里一阵翻腾。
小白捏着鼻子,骇然道:“这肯定是遭到谋杀了。”
马顺才躺在地上,已经被野狗撕吃了一半,马顺才的媳妇被绳子勒住脖子挂在房梁上,双眼泛白,舌头耷拉到下巴,死相极为恐怖。
这一下子死无对证了。
我跳出狗子家,立即开车去村委大院找到了村长和主任。
听到这消息,村长和主任吓得立即打开村委的大喇叭,召集全村的男女老少前往马顺才家以及马布儒的田间小院里。
他们死了,那这谜团似乎就再也查不下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