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那么厉害的人如果都会灰飞烟灭的话，那么自己大概就真的会比他还先死。

樊江的修为凤九璃至今没有看透，并且按照樊江所说，现在他的修为还在不停的恢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停止。

从苍月大陆到天玄大陆，凤九璃暂时还没有看到比樊江修为更高的人，哪怕是天玄大陆中的中等修为的杜筠漪，在他的手中，只要他想让她死，她连多一秒都不会多活。

凤九璃甚至可以从杜筠漪至今圆圆睁着的眼睛中看出来，连她自己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就已经失去了生命。

越是如此，凤九璃对樊江就越是好奇。

现在凤九璃的身世已经大白，君无绝的还不知道他有没有什么消息，而樊江的身份，至今却还是如同谜一样，让人猜不透，更是无迹可寻。

樊江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还是摇了摇头，道：“实在想不出来，我就从来没有想过会有那么一天。做人嘛，快乐就好，干嘛非要想那么多？想的多了就没意思了，未来是等待的，要是现在就已经猜透了，那还有什么惊喜等着自己？”

“好吧。”凤九璃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也懒得继续问下去了，就算是问樊江也只是胡扯。

凤九璃看了看地上杜筠漪的尸体，问道：“你就这么出手将她弄死了，大概又会给我们惹麻烦了。”

“这样的人难道不该死吗？”樊江挑了挑眉，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