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指小女孩,道:“注意了。注意了,她就要摔倒了!”果然如其所说,在跑到了张黑牛与明秀身前的一瞬间,小女孩的脚步一个不稳,一头撞在了
上,抬起了头竟然是一头的血水,仿佛刚刚从满是鲜血的盆子中洗了一把脸似的,小女孩有些得意,父亲曾经说过中原的人都是假仁假意的伪君子,虽然骨子里面肮脏无比,但是表面上的功夫却是做的极好,现在的自己表现的这么可怜,这两位总不会无动于衷吧?
小女孩惨叫着,宛如奄奄一息的将自己的小手伸向停在旁边的明秀的鞋边,颤抖着叫道:“夫人!您行行好,救救我吧……救救我吧!”声音凄惨催人泪下,明秀低头微微的瞄了一眼,张黑牛却在奇怪,这个小女孩怎么又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而且伪装成这个样子,是想要干什么呢?奇怪的一望,但是也没有多加理会,其的身体完好无伤,元气十足,脸上虽然不知道涂的什么东西,但是并不影响其实力的挥,体内的力量之强足可以搏杀后面追来的那些泼皮,张黑牛将头一
理会。
小女孩微微的错愕,他们这是什么反应?自己这么天真可爱的小女孩即将受到身后的几个彪形大汉的用力捶打,他们怎么就没有丝毫的同情之心,在小女孩的心目之中,竟然是明秀和蔼可亲的将自己轻轻的扶起,轻轻的用手绢将自己脸上的血水抹掉,然后深情的望着自己,道:“小乞丐,你真的好可怜,要不要到阿姨的家里来,阿姨收养你!”接着张黑牛冲出去,将后面的家伙痛打一顿,是生是死,那就随便了,然后自己就达到了预定的目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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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明秀无情的一脚将小女孩的手踢开,张黑牛丝毫没有理会,在明秀的娇言细语的相伴之下,该干什么干什么,就好像是什么都没有生一般。
小女孩不可思议的望着张黑牛与明秀,不会吧?以这两位的武功绝对不是因为害怕身后的几个泼皮,而无动于衷的离开,而是真真正正的将自己完全的无视了,这就是父亲所说的中原的江湖人士吗?怎么比自己一门的人还要无情,若不是这里是大秋朝的鄱阳城,她会以为来到了同门的聚集。
后面几个泼皮二话不说围起小女孩就打,但是小女孩却宛如傻了一般,没有出预期的惨叫声,泼皮拳打脚踢,直到自己累得不行了,但是所有的拳脚似乎都打在了坚硬的石头上面,痛得都是他们自己的手脚,张黑牛与明秀的身影消失不见,小女孩才缓缓的站了起来,破烂的身体更加的破烂,但是她的身上没有一丝的伤痕,愤怒的眼睛之中射出恐怖至极的凶光,冷冷的扫视了旁边的几个泼皮一眼,骂道:“人都走了,你们还打个屁!你们这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大小姐,你可不能怪我们呀,你看我们的手都打得红了!”一个人不满的说道,却被旁边的一个人急忙的一拉,讨饶道:“大小姐,都是我们的不是,辛苦费我们也不敢要了,我们可以走了吗?”
几个人小心的望着小女孩,眼中充满了畏惧。
“走?”小女孩的眼睛一竖,道:“你们打爽了,就想走吗?老娘还没有爽呢!手都打的红了是不是?害怕手痛是不是!那可以没有手,那么不就不会痛了吗?”小女孩的身体之中射出一股惨烈的杀意,几个泼皮吓得浑身一抖,向着左右就跑了出去,小女孩的小脚轻轻的一迈,照着一个泼皮的屁股就是一下,那个泼皮嗷的一声就倒在了
上,只感觉背后有大象踩在了上面,整个身体受到重重的一击,完全的麻木的没有任何的知觉,小女孩走上来在他的双手之下用力的一踩,啪的将其踩得骨肉分离,整个手重重的陷入了
面,化成了一团肉泥。
“啊……”一声超越了小女孩之前的尖叫的悲鸣响了起来,小女孩的身体嗖的在原
消失,闪电般将剩余的几个泼皮踹到,施以同样的极刑,几个泼皮撕嚎着,痛苦的宛如死去。
听着泼皮们的痛苦之声,看着
面上的一团团血肉,小女孩的心理才感到舒服一点,将鞋底用力的在一个泼皮的背上擦干净,狠狠道:“敢糊弄老娘,这就是你们的下场!可是接下来,本小姐,应该怎么办呢?”小女孩用自己的手指轻轻的旋转着自己的头,不断的思考。
太难缠了,太难缠了!小女孩咬牙切齿,眼神不断的向着四周瞄向,希望能够现什么灵感!
这时的明秀却已经与张黑牛来到了其记忆之中的观音庙前,但是望着眼前的这片废墟,明秀大为的奇怪,不可理解,道:“不久之前这里还是香火鼎盛的……怎么成了废墟?”
破烂的残垣断壁,上面都生长了杂草,几个乞丐生活在这里,见到张黑牛两人有些畏惧,急忙的躲在了里面,张黑牛仔细的看了看这废墟,破败的样子也有好多年了,怎么可能如明秀所说的之前还香火鼎盛呢?问道:“你确定吗?”
明秀急忙的抓住了一个走过的老者,问道:“老大爷,这是怎么回事,这座观音庙怎么会成为现在这个样子呢?它不是一向香火鼎盛的吗?”明秀对于老人家还是比较尊敬的,老人见到是这么一个漂亮的姑娘问道自己,急忙的回道:“啊……早就是这个样子了,倒也有过香火鼎盛的时候,但是一场大火之后,就完了,僧人都走光了,这观音庙也就没有人管了!”
“哦!”明秀明白过来,奇怪的皱了皱自己的眉头,道:“竟然已经荒废了十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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