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庞明秀为了侯白衣在烦恼的时候,此刻的侯白衣已经与张黑牛来到一处静室当中,向其汇报最近在京城所生的所有事情,其中自然着重的指出了秦裳的举动以及其蠢蠢欲动的野心,不过可惜的是,张黑牛并没有如侯白衣预想的那般注意,相反,张黑牛并没有太过于的在意。
“主人……”看到张黑牛对于自己的提醒不甚在意,侯白衣忍不住要再次的说道。
“不必多言了!”张黑牛伸手阻止了侯白衣的话,其看着侯白衣的目光显得极为的沉静,沉静的让侯白衣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语,张黑牛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样子,令的侯白衣显得有些无奈。
“是!属下明白了!”侯白衣只能如此说道。
“若是见到秦裳,让她来见我吧!”张黑牛在听了侯白衣所报告的近况之后,所做的回答也只有这个,他端坐在房间正中的大椅之上,看着眼前的侯白衣说道:“看来你的武功也颇有进境,不过想要更上一层楼却不只是时间与悟性所能够做到的了!正好张某进来在武学研究上有所突破,正好能够助你一臂之力!”与世俗的权力比起来,张黑牛所更加关注的还是武功的层面,他对秦裳有无野心并不在意,但是对于侯白衣的武功进境却是颇为的在意。
“多谢主人栽培之恩!属下铭记在心!”侯白衣自然是无比的感激,此时张黑牛在江湖上地宗师地位已然是无可动摇。虽然其的来历出身都是无比神秘,但是并不妨碍侯白衣这受到其恩惠的人,心中无比的崇敬之情!要不然以张黑牛这种松散的管理方法,其手中所掌控的这股原本盘踞西南,现在却因为实力大增开始辐射中原的势力,早就已经分崩离析。哪里还会像是如今,竟然已经将势力地触角探入到了京城的范围。
房间中。张黑牛与侯白衣有一搭没一搭地谈着,从张黑牛的话语当中。侯白衣也明白了张黑牛对于他们在京中的活动并不太关心,他所比较在意的是汉沽城诸人现在的近况,尤其是其身边的家人,例如秀娘!张黑牛一时兴起,离开了汉沽城,却是将其独自一个人留在了汉沽,并代替自己。在侯白衣,秦裳,以及路遥等人的辅佐之下,以一介女流之身,掌管汉沽城事务,这实在是对于其是一个很重地负担。张黑牛想到此的时候,自然不免要多问两句。
侯白衣自然是有问有答,尤其是在确定了张黑牛所关心的目标之后。他也就着重的讲述这方面的事情,从秀娘,到城中其他的人,从张黑牛离开,但是现在的情况,侯白衣事无巨细的进行了说明。房间中,这两个平时都是沉默寡言,甚至称得上是惜言如金地人,这一谈竟然就直到了天亮,而说过的话,却是几乎要顶的上他们差不多一年的份额了。只不过这两人就算是说了这整整的一夜,也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疲劳,又或是嗓子不舒服,以这两人地武功怕是连续谈上三天三夜都不会有什么问题,只是却是苦了在外面等候的护卫。这边张黑牛与侯白衣不散会。外面的护卫就要等着,他们所要担负的工作可不仅仅是禁止闲杂人等的进入。更重要的是要随时准备听从里面人的指示,只不过一夜下来,什么指示也没有,但是外面的护卫却不敢有任何的马虎大意,一直以来都是聚精会神,不过这样也是特别的累,等到清晨日上树梢地时候,这些平时轻轻松松能够通宵达旦地护卫们,一个个都顶上了黑眼圈,并随时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该换班了!护卫们望眼欲穿地看着不远处的过道,那里是到这里房间的唯一过通道!就在此时,过道上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护卫们提起神来,差不多是来人换他们的班了,只是仔细又一听,这脚步的声音与数目都不太正确!仅仅是一个人的脚步声,那不应该是来接替的人。
“诸位大哥,怎么样了……”庞大虎睁大一双熊猫眼从过道上跑了出来,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好不容易看清楚几个站在房门左右的护卫,小心的问道,生怕惊动了房间里面的人。
“你又来了!”一个护卫有些不耐烦的说道,这一夜功夫下来,庞大虎来了可不是一趟两趟了。
“没办法……”庞大虎擦了擦自己的额头,上边的指示不敢不听,差不多一刻钟就要被迫过来看看动静,这一夜庞大虎可是彼护卫们更多的劳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