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姐，很抱歉，在你百忙之中还请你过来。”

那个女人的普通话也很菜，而且钱小雅这时才注意到，她称呼赵莉是“赵小姐”，而不是“秦太太”。

赵莉应该也注意到了这一点，所以她的脸色更显难看，钱小雅坐在她身边都能感觉到从她身上传过来的僵硬感，于是钱小雅在和桌子底下伸过手去安抚性的拍了拍赵莉的腿，赵莉先是浑身一僵，然后才瞥了钱小雅一眼，抿了抿唇。

“白小姐，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

嗬！！钱小雅可没想到赵莉还知道这个女人！？

被称作白小姐的女子这才深吸了一口气，伸手将遮去了大半张脸的墨镜给摘了下来——怪不得她要戴这么大副的墨镜了，她两个眼睛肿的跟烂桃儿似地，几乎连眼仁儿都看不见了。

“我很抱歉……”

好嘛，一个女人对另外一个女人说出这种话，凡是看过一点儿电视剧或者狗血小言的都能猜到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了。

钱小雅这个时候反倒显得比赵莉更加不能接受现实，如果现在她的面前放着一面镜子，她一定能发现自己气的连瞳孔都缩小了吧？

“你很抱歉？你为什么要说很抱歉？既然知道这是抱歉的事情，那你为什么要去做？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这世界上还要不要警察？还要不要法官？还要不要监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