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里除了惊讶以外，更多的是担忧。

言季沉就坐在夏萌的床边，看着她那张昏睡过去的安然恬静的样子，帮着将她脸上刚才那些鼻血的痕迹都是一点点细致得擦拭干净。

“嗯。”

“这种手术，国际上是不允许的，违反了人道主义，我一直听说有人在偷偷地进行这种手术的试验，没想到今天竟然真的看到了被实施这种手术的人，言先生，我要和你说一下这种手术的危害性和后遗症，贵夫人的药，应该没吃多久吧？”

金医师的面色严肃了不少，美艳的脸上，那双深邃漂亮的蓝色眼睛闪烁着智慧的光芒，那里头都是极致学术性的色彩。

“嗯，应该才吃过两三粒。”

言季沉点了点头，轻轻地用毛巾戳了两下夏萌的酒窝位置的地方，她这段时间看起来，那张小脸都是比起从前来要消瘦了不少了。

“那还好，这种药物是强行控制被执行手术的人的记忆不恢复的，而人的记忆怎么可能说抹掉就抹掉，那都是深埋在内心深处随时都有可能想起来的东西，这种手术或许未来能完美的呈现，但现在，基本上不可能，只能靠着药物强行维持住抹掉记忆的状态，这种药吃多了，会导致患者精神恍惚，记忆错乱，进而很有可能发生人格分裂，抑郁症等情况。”

金医师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才又犹豫着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