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赵君主,现在我们可是敌对状态,不宜叫的这般亲热,我今天是为什么而来相信您一定猜的到,所以我们就有话直说吧。”
“芷儿…”
“行了!跳过这些废话,你就说,怎么能放了我爹我娘我大哥他们。”
白芷这话可能是问的过于直白,也可能是她的直白打击到了沙朗,总之沙朗有那么一瞬间的失神,但还是很快清醒了过来:“我对他们只是软禁!并没有一点伤害,每天都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我抓他们也没有别的意思,就因为刚刚开始准备战争他们就朝着要去西蒙投奔你,这属于叛国,我身为君主自然是要制止。”更何况他们走了,你就更加不会在回来…还有一丝理智的沙朗强忍着没有将这句话说出口。
“行,既然这样,我保证他们不来西蒙找我,可否撤了他们的软禁。”
“不行!我知道你的本事,如果撤了你一定会想尽办法把他们接到身边,所以我不会答应你,要想让他们解禁要么你回来北赵,要么你让西蒙军退兵百里,否则别无他法。”
这句话是今晚沙朗说的最鉴定的一句话,立场非常明确,也就是说真的没有别的办法。
“呵呵,沙朗,好一个别无他法,你这句话已经断送了我们所有的情谊,我不管你是因为什么理由起兵攻打西蒙的,总之不管是什么我都不会在听,今日之后你我若再见那便是在战场之上,以敌人的身份。”
白芷说完这话转身变走,毫无不舍与悲伤,因为她能感觉到,沙朗现在已经完全被心魔控制,他的执念一日不除,他就不是曾经自己认识的那个沙朗。
“芷儿…”
这声芷儿叫出白芷突然停住转过头,沙朗见她转过头来非常开心,以为她改变了主意,谁知,她在转头的一瞬间将腰间业火长鞭甩出,一下就勾住了沙朗腰间的那块玉牌。
那是清字牌,是因为当初沙朗爱逛窑子,白芷给他的尚清楼贵宾牌,可现在,墨门没了,尚清楼已经不再是原来的尚清楼,沙朗更不在是曾经的沙朗,所以这牌子留着也没用。
只见那长鞭一勾,然后将玉牌狠狠的甩像了地下。
这片地本是沙漠,地质松软,而清字牌那块玉佩又是绝世好玉,本就不易摔碎,可在白芷内力的作用下,那快玉牌竟然在摔下时变得粉碎,一阵清风拂过,那玉沫就与沙子混合在了一起。
沙朗看着白芷这快如闪电的动作呆愣在那里,这是她给自己唯一的一件东西,唯一能让自己在深夜里感觉到她在身边陪着自己的东西,就这么没了。
难道真的就这样恩断义绝吗?
看着白芷再次转身,他明白了,白芷那句再见就是敌人的话并不是假的:“白芷!你在向前一步我便灭了你白家满门!”
沙朗歇斯底里的喊出这句话,愤怒与不甘并存,但并没有挽回白芷决绝的心,却换来的更薄凉的话:“你随意,白家灭了,我便让你整个北赵做陪葬,不信你可以试试。”
白芷这话真的不是说说而已,因为现在这个年代人们还没有意识到烟花就是火药,更何况白芷和白墨前世专门学习过一段时间简易火药和军械制作。
这次战争白芷没有打算拿出来用,因为那种武器在这个年代就如同现代的核武器一般,威力大伤亡大,虽然用了那个能保证西蒙的不败,但白芷跟白墨商议后决定不要去改变这个时代的发展。也不要用大规模的生灵涂炭去换取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