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好多个名字,他都不同意。
一来二去的,她不但没法呼吸,现在都没思考了。
穿好的大衣,不知何时落在了脚边,衬衣的纽扣也开了两颗,现下的状态是,抱着她将她抵在衣柜上。
“那……老公?”
“对太,监的称呼,你说过。”
她不得不承认,她被他誘惑了,或许十分了解他,却刻意说几个不如意的,只为得来这甜蜜的惩罚。
她气喘吁吁,“我先生。”
他满意的勾唇,她松了口气,“放开我了,你该上班了。”
“我该……从此君王不早朝。”他并不想放开她。
她身子发颤,无力阻止,手机骤然响起,他皱眉,她接起,“好,我马上到。”
他虽不舍,却放她下来,给她整理凌乱的衣衫。
她乖乖站着,垂着脑袋。
“甘愿……”
“嗯?”
“你的身体,比你的理智更早接纳了我,我恐怕等不了太久。”
“哦。”她应着,一切都乱了。
驱车到了医院,她还沉浸在他制造的激狂里,签了字,在理疗室见到躲了她好几天的顾经年,她才回神。
做完物理治疗,父亲被推进病房,她跟在顾经年身后,“你就打算一直装不认识我?”
顾经年瞥她一眼,冷笑,“就凭着你做的一切,还觉得我们认识?”
“……经年,我不想……”
他倏地停住脚步,眼神冰冷,“你最好闭嘴,再多说一句,我真会掐死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