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就去求了李台正,他给我指了一条路!”
阎立本止不住的吐槽。
想寻李鸿儒的时候找不到人,这是李鸿儒诸多上司面临过的痛楚。
阎立本没想到自己彼此部门不同,他还遭遇了这种事情。
“您找我有什么要事吗?”李鸿儒问道。
“不是我找你,是皇上找你”阎立本道。
“皇上找我?”李鸿儒奇道。
他刚刚还觉得自己没法接近唐皇,递个话都做不到,没想到转眼就被唐皇找。
“皇上说我们吹牛吹过头,想看看你飞纵的本事!”
“啥?”
“您一定要尽心尽力的飞,若是皇上说不行,我们肯定得挨板子!”
阎立本此前是刑部郎中的职位,但后来迁了将作少监,又临时顶替侯君集执洛阳都督一职。
在洛阳城建上,唐皇确实投入了太多心思。
这大概率涉及大唐的未来,让唐皇难于掉以轻心。
“可我今天脚疼啊”李鸿儒嘟囔道。
“脚疼,你怎么会脚疼上了!”
阎立本跳下马,只觉自己卧了颗大草,事情太不巧了。
“你这种修为……不应该脚疼啊”阎立本疑道。
“我前些天冲击元神有些乏力,又被你们连连驱役了半个月,足三阴足三阳脉络有些不适”李鸿儒摆手道:“我来长安求药,但人家嫌我没钱,压根不卖我!”
“还有此等恶医?”
“他又不是我爹,没钱哪能卖我药!”
“……”
李鸿儒嘀咕数句,这让阎立本转念了许久,终于回神了过来。
“我给钱啊!”
阎立本脸皮抖了抖。
甭管是不是唐皇要李鸿儒飞纵,李鸿儒在唐皇面临飞纵并无多少好处,而只是让他们任务过关。
双方在洛阳相会过,但彼此该拿的该取的两不相欠。
李鸿儒拿了二十四臣图,但他们折腾对方的时间太久了,李鸿儒天天飞大概飞到有些恶心了。
往昔住得近,但有太多怠慢,双方少有来往,此时还处于增进友谊之中。
想让这货尽心尽力挥高水准,双方的交情显然还没到那个境界。
当着他和阎让两人飞纵测试与当着朝廷文武飞纵是两码事。
李鸿儒在飞纵上出色,但李鸿儒全力的表演也会将飞纵这点底牌抖得干干净净,大概率被人寻思出针对的手段。
若是没点好处,李鸿儒显然难于尽心尽力。
“要多少?”阎立本道。
“您愿意给我多少去买药?”李鸿儒问道。
“一百两?”
“成,我去买点药粉,那至少能让我脚恢复少许,应该能蹦跶三丈高!”
“那跳的有点低啊!”
“是有点少!”
……
王福畴的府邸中,阎立本和李鸿儒的四只眼睛对视了许久。
阎立本觉得这是阎抠抠碰上了李刮刮,这小伙真能在他们这儿挖点东西出去。
他们是将作监的人,李鸿儒是鸿胪寺的人。
若是使唤李鸿儒做事情,这是跨部门的事情,即便有唐皇召唤也不例外。
去做事和去尽力做事显然有区别。
李鸿儒也没什么在朝廷中显摆飞纵本事的必要。
若没有较高的人情友谊,显然需要拉一些辅助。
李鸿儒此时还能谈就算是好事。
让李鸿儒当众抖底牌,这与让他们将身上的画宝齐齐抖出来并无多少区别,属于揭短。
没有好处,谁也不会全力去干这种事。
“我家真的是有点穷,但我能送你一副好图?”阎立本道。
“画能卖钱吗?”
“能!”
阎家不以财富出名,资金有限,但阎家的画作确实能卖个好价。
瞅阎立本左右寻思的模样,李鸿儒只觉对方藏私的画作很可能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