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寻不到泰山的秘地也就罢了,但此处肯定有人知晓”火德真君道:“只需我们将泰山的土地拘来,必然能问出相关!”
“火德说的极是”水德真君点头同意道:“真君有大法力,何不将泰山的土地唤来?”
“这泰山乃重地”二郎真君皱眉道:“那泰山公乃是德高望重的老人,咱们又不是没规矩的毛猴,岂有说拘就拘的道理!”
“泰山公,你赶紧给我们出来!”
又有金德真君忍不住大喊。
他声音震向四方,传荡出数里地,
按正常的情况,仙庭重员下凡,资格再老的泰山公怎么都会出来相迎。
尽管泰山公年岁大,但作为上仙的存在,泰山公见了他们同样要行礼,而并非倚老卖老。
金德真君连连高呼。
他不乏动用法力激荡声音。
但群山之中只有他阵阵的声音回荡,并没有人回应。
“莫非泰山公的耳朵聋了?”
“我觉得他有可能老死了!”
“这帮土地爷各占山头,真是难管!”
“他们本来也并非仙庭管,咱们仙庭哪能长臂管辖管下界这么多土地神,这些土地老儿没长生,还时不时死几个,人都分不清了!”
“问题是下界也没什么地朝来管这些土地爷!”
木德真君、水德真君、火德真君、土德真君、金德真君各有焦虑,又有王灵官等人低声议论。
众人的探讨让二郎真君脸色微尬。
泰山公没死,此时已经丢在地朝的大阵中。
这类土地爷享受供奉的香火,多少也算是个神仙,但这类人骨头软得很快,只要有上仙询问,立马就会将嘴里那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齐齐说出来。
二郎真君没可能让泰山公将一切都吐出来。
他拘禁了土地,又在众人中插科打诨磨时间。
“杨真君,我听仙庭有人说你往昔也欲立地朝,不知这地朝多年下来造设得如何?”王灵官开玩笑道。
“你很想我立地朝吗?”二郎真君尬笑道:“若我立了地朝,王灵官是不是要奉命前去灌江口抓我?”
“怎么敢!”
王灵官连连摆手。
他目光在二郎真君脸上扫了几次,王灵官的玩笑话收得极快,但很快又踮起了脚。
与王灵官别无不同,众多仙人同样张目四望下方。
只见泰山的云海中,阵阵白云翻滚。
但云海中又有阵阵金光升腾而起。
相较于往昔的泰山微微摇晃,此时的异相更为明显。
仿若有庞然大物要显出,云海在翻滚中有层层升腾向上翻滚。
白云阵阵浮空,又有金光愈盛。
众仙只见云海中一座宫殿隐隐约约有沉浮上下的景象,虽然宫殿处于缩微的状态,让人难于完全看清楚,但众仙注目望去时只觉宫殿又有几分熟悉。
“似乎是古王朝布局的宫殿群?”
木德真君张望数秒,目光又微微扫向后方的二郎真君。
他注目望去,只觉那座宫殿的规格似乎见过。
虽然宫殿布局有变化,但换皮难换骨,宫殿的建制对他们这些人而言太熟了。
“杨真君,你那灌江口的宫殿还在吗?”木德真君忍不住问道。
“你什么意思?”
二郎真君皱眉。
他和李鸿儒性情不一样,并不擅长遮遮掩掩。
若只是短时间说两句也就罢了。
眼下的他无疑将虚假的状态持续了很久,愈来愈难维持下去。
等到众仙屡屡试探,二郎真君已经站起,眼神夹杂着对木德真君的不善。
“各位不必伤了和气”王灵官打圆场道:“咱们仙庭南天门定在泰山,好歹也有相应的名分,同样是这儿的主人,咱们下去寻一寻那秘地便是!”
“可惜张天师、葛天师、萨天师、许天师身体受损,每日神思飘荡,若不然请众位天师下界一看这种异动便知相关”金德真君忍不住道。
“说的是!”
“那真武宫主真是不当人子,居然设陷阱坑害四位天师,让我们办事太不方便了!”
水德真君、火德真君连连开口。
这让隐藏在玉皇顶下方的李鸿儒都忍不住暗骂,只觉这帮喜欢八卦的嘴巴当真是讨嫌极了。
又有云海中金光愈盛。
这让云海下方的宫殿等物也显得愈加清楚。
等到宫殿显出正常的大小,众仙人已经远离了二郎真君数丈远。
玉皇顶上,二郎真君一个人孤零零处于最中央。
便是此前同样捧杯喝茶的王灵官也难于再镇定下来。
在下方的宫殿群中,不仅仅是宫殿这类死物,还显出了灌江口独有的草头神。
二郎真君果然有异心,开始脱离仙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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