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却在自己的手腕上,什么也没看到……
宫千笔做特工几年,什么样的事情没遇过,什么样的苦没受过,可是眼前的这种情况,却是那样的诡异,明明什么都没有缠住自己,可是那种被勒紧的刺痛感却又是那么的强烈,甚至动弹不得。难道,她就要这样不明不白的跟那些盗匪一样,就这样被分尸了吗?
“就这样吗?”
在宫千笔还在盯着自己的手腕察寻踪迹之时,一句轻闲戏谑的话传来。
宫千笔朝声音看去,就在旁边不远的地方,如鬼魅般的坐着一名少年,少年盘膝坐在岩石上,一手支膝盖托着下巴,懒懒地打了一个哈欠,像是很无聊一样的看着她。
少年眉心上的火苗砂印在阳光下,红如血。
宫千笔对这少年有印象,这就是那天来的两人之中的少年,听剑邪叫他术童子。
果然啊,只要眉心上有火苗红砂印的人一个一个都是不简单的人,专玩这些古怪玄门的东西,不过不管怎么玩,这些人都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杀人不眨眼。想着寨口那些解肢的人,再看看眼前这个看似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年,实在让人难以将这两样联系到一起。
这就是“魔族”吗?让那些盗匪只要一看到红砂印记就会恐惧的魔族。
“骗人的吧?我实在看不出你有什么样的本事能把我铸的血殍弄断,还是你,深藏不露?”术童子支着下巴,脸上挂着几分的慵懒,却又带着几分的疑惑。
听及此,宫千笔弯着唇角轻然一笑,没有说话。
“你笑什么?”术童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