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没有王妃,污蔑王妃就是要掌嘴。你们还有谁敢跟着她一起背后议论,与她同流合污没有好下场!”
剩下的都有些忐忑的摇头,嘀咕着说:“不敢,不敢……”
擒贼先擒王,晴川果然是不善的,“我告诉你们,王妃虽然口不能言,但她是王爷亲迎娶进门的当家主母。单凭侯府千金的身份,也由不着你们这些娼籍奴籍的蹬鼻子上脸!”
这时候,一句柔和的声音,“这是怎么了?老远的就听见有个丫头在大呼小叫的,怎么一个丫头还教训起王爷选进府的姑娘们了?”
枫桥上走下来一身浅蓝衣裙的婉清姑娘,仪态优雅,语气虽是质询,却是温柔。
“晴川姑娘不也是奴籍么?我们可是正儿八经的王府奴婢,这娼籍从何说起?”
“瞧瞧,你们这几个人被刚入府的丫头吓成这样?莫非你们真是如她所说背后议论什么不成?”
婉清姑娘笑语盈盈,却句句挑唆。
那柳红背后乱说就是她一手挑唆,今时,她又想趁着王爷不在的时候,踩踩王妃的威风,却不会假自己的手。
柳红听她如此暗示,便抹着眼泪哭诉起来,“求婉清姑娘救命啊。我们真没有乱说,无非说些女儿家的体己话,却不料这晴川早就看不惯奴婢,便借着这个机会硬说是奴婢背后议论主子。”
晴川怒了,“你还敢污蔑!”
那婉清笑了,“吆,你一个丫头随便就给这些王爷从各处选进来的姑娘定罪?你说人家污蔑,恐怕是自己污蔑在先吧?”
于此,那宁轻轻一边听了,才弄明白这些门道。
“穆婉清。原来她们以为有了你这棵树,才敢恣意妄为的。以前,本王妃真是眼拙,竟然没看出你是这样一个心术不正的人!”
“吆,原来是王妃在这儿啊,奴婢刚才眼拙了,怎么也没人言语一声。婉清失礼了。”
她微微伏了身子,又笑道,“奴婢也是出身舞姬幸得王爷垂青,王妃说是我罩着她们也没错,奴婢希望有人不要将之前的焦脾气带进王府。至于王妃说婉清心术不正,我可是夙夜不违的侍奉王爷,难不成王爷会不辨是非么?”
“是啊。王妃这么说,难道不是诋毁婉清姑娘,诋毁王爷的清名?”那柳红这会儿脸肿老高,说话也不长脑子。
如今,这婉清是想着把矛盾挑明白,上次,王爷先是干脆不让自己去书房要地,后又因着王妃错以为《琴涛》为自己所弹疏远了自己,到现在连倒影楼王爷都不愿来了。
轻轻难以置信,婉清那般温柔的人竟然话语比任何人都恶毒。“上次,你告诉我王爷出府不回的消息也是假的吧?”
“是又如何?是王妃自己出的王府,婉清可没撺掇。”穆婉清冷笑道。
正此时,那杜川带着几个小厮匆匆而来。见这王妃和婉清姑娘都在,一时有些棘手。
女人间的斗争可是难断啊。
“到底是怎么回事?”
杜川已经看见那柳红的脸已经肿得老高。
柳红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求杜总管主持公道啊!柳红着实冤枉啊!是王妃身边的人与奴婢结了恩怨,硬要污蔑栽赃柳红背后议论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