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轻舞转而指了指重病的沈湘,“准备软矫抬母亲回淮安王府,留在此处实在是危险。”
“不可!你们不能离开凤府。”凤震天想也不想就直接拒绝。
听着这一声拒绝她心底里的愤怒再次燃烧,不过她心中更清楚炼无刚才那一番话的意义,为此她不会再硬碰,在她羽翼未满之前都不会再如此。
“本县主斗胆问一句,相爷为何阻止娘亲离府?她既不是相爷的夫人也不是相爷的妾侍,她只是一个奴婢而已,难道本县主还不能带走一个相爷看不顺眼的奴婢?”凤轻舞这番话说出来无异于给了凤震天一个巴掌,响亮的打在他的脸颊之上。
慕容琪早就来了,此刻却是缓步走进内室,本就尊贵的她在各种绫罗绸缎的衬托下更显高贵,翡翠宝石闪耀眼眸,这才是大府夫人该有的气势,只见她走了两步站在凤震天一旁,“舞儿你实在是胡闹,虽说你在山村长大也该懂得尊敬父母长辈,相爷是你父亲你就该尊重、听从,更何况你生母本就是丫鬟,即入了相府为婢签了卖身契,不管相府要她如何就算你闹得人尽皆知相府都无错,反倒是舞儿你嫁入淮安王府半月就被休弃实在是相府的耻辱。”
“哦?耻辱?如若我是耻辱那大夫人岂不是在骂相爷有一个耻辱女儿,这般来说你是连相爷也一起骂了。”骂人而已她也是会的。
果然下一秒慕容琪的脸色糟糕到不能再糟糕的地步,那脸色简直差到极点,可以说是完全的漆黑,黑到无以伦比的地步。
这般吵下去简直是丢人,凤震天单手甩了一下脸上满是寒霜,“此番是凤府家务事,无关之人请离开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