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子!你简直就是逆子!”
“相爷又说错了,本县主是皇上亲封的县主,如若相爷坚持说本县主是逆子只怕是在说皇上看错人,要是真如此这罪责只怕是……”
凤轻舞说得随意,但是那话语里的意思却也表达得十分清楚,有些事简单,有些事却是十分复杂,随意的几个字都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威胁在其中。
那随意的威胁足可以秒杀一切!
凤震天脸色一僵显然没想到对方会如此说,一张脸如黑炭一般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愤怒,那愤怒的表情更让人不寒而栗,只是这一切对于凤轻舞来说到当真是不值一提。
“够了!”刚才那一抹惊讶转瞬即逝,朝堂之事他都可以处理得当,如此小事当真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难事,“本相从未说过要不尊圣旨,再说夫人病重也是意外,就算闹到皇上那本相也占理,此事你稍安勿躁,最多一月等到夫人病愈自然会与你交接中馈之事。”
“原来如此……”
随意的四个字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杀伤力,只说这杀伤力就足以秒杀一切,让原本就复杂的一切都带着一股说不出的韵味。
凤震天不愿意再这般耽误下去,沉默片刻大步离开,脚下的步子看得出有些急躁,想来却是被气得不清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