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沥炎虽然猜到有事却未曾想到竟然与此事有关,“你是怀疑你的身世?”
“是,父皇生前已经怀疑,不过父皇那时候对我说过他曾经与母后宫里的一个小宫女有过一夜春宵,并且那个小宫女在生产之时因为难产一尸两命,一切都太凑巧了,凑巧到让人生疑。”
夜寒殇在说完这些以后想来所有的一切应该已经非常清楚,甚至所有的一切都再清楚不过的摆在眼前,事实如何不需要多做解释就足够明白。
“你的意思你我是同母异父的亲兄弟?”
“有可能!”
这三个字夜寒殇说出来饶是夜沥炎再如何也总觉得不可思议,对于这个弟弟他不反对,但是当年之事到底如何才是最关键的,甚至可以说当年之事到底生什么最最重要。
下一刻书房的门被推开,凤轻舞缓步走进来,夜寒殇见此连忙走过去搀扶,“不是让你休息怎么又来了?”
“我还不是担心你。”凤轻舞说着任由他扶着坐下,这才看了看两人,“你们两人成为兄弟总比成为敌人要好,如今看太后的意思想来不会是按照独孤齐凡所说是愿意的,只怕当年她也是无奈如此,皇后未能生育就无法在皇室之中立足,如若让旁人代为生育只怕以后事难以处理,更何况生下的子嗣也与独孤家没有任何关系,没有血缘关系只怕对他们并不保险,为此太后就成为了最佳人选,而能威胁太后答应此事只怕所利用的就是皇叔你。”
凤轻舞其实已经把事情想的很清楚,毕竟这件事算起来可是带着绝对的阴谋,虽说有几分天马行空,如今想来到也算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