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有些事并不是表面看到的如此简单,甚至可以说这一切代表的意思都是极为不简单的,那种不简单代表了什么都再清楚不过。
梁皇似乎已经能猜出接下里的事情,他的眼眸满是通红,甚至眼神里都带着绝对的杀意,太后却是在此刻再次开口说道,“母亲找到我,她先是哀求再是威胁,说是语嫣没有皇子独孤一族就会危险,为此他们希望让哀家代替她生下皇子。”
果然一切与猜测一般,凤轻舞能清晰的感觉到寒殇的手似乎在用力抓紧她的手腕,他的心只怕正在受着煎熬。
这段往事对太后来说是无法忘记的痛楚,甚至是无法忘记的伤害,如今再次记起对她来说当真十分残忍,“哀家一开始是拒绝的,只是母亲明言如若哀家拒绝此事就要杀了炎儿,随着时间越来越久母亲的耐心在变得越来越少,哀家的担忧更是到达顶峰,最后实在无奈哀家只能答应,为了掩饰哀家戴了人皮面具装扮成语嫣身旁宫女的样子,或许是老天垂怜只是一次就怀有身孕,哀家借故去别院休养,这期间生下那个孩子交由语嫣照顾,而那个孩子不是旁人就是殇儿,你们两个是同母异父的亲兄弟。”
如今把心底里的秘密说出来太后觉得心情好了不少,甚至整个人的心情都随着好了不少,那种压抑的感觉更是离她远去,甚至那种感觉让她觉得一切都带着绝对的彷徨。
下一刻太后缓缓抬起头看向前方,“事后哀家无颜面对殇儿又担心有人伤害炎儿,这才带着炎儿住在梨安宫避世,却不想这秘密还是不得不说出来。”
“霜儿!是朕没有保护好你,是朕的错啊!”梁皇几乎是声泪俱下,都说男子不流泪,或许只是未到伤心之时,他甚至无法想像这些年他们母子几人是如何活下来的,是如何在这楚国存活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