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就放在舞儿身旁,母子两人似乎都在安睡,但是他很清楚孩子的状况很糟糕,舞儿的状况更是糟糕透顶。
这一切他都清楚、他都懂、也都看得到,但是……他真的没办法帮助他们,真的没办法帮助他们承担痛苦。
这些好似一座无形的大山就这样压着他,就这样让他难受,抬手轻轻抚摸舞儿的额头,此刻她整张脸依旧苍白没有颜色,甚至整张脸难看到无法形容,那种憔悴与虚弱更是让他痛彻心肺。
夜寒殇甚至不敢握着舞儿的小手,他怕她会痛,怕她的伤口会被拉扯到,毕竟剖腹取子实在是太过危险,要不是唐兄说舞儿无碍他更会担心她是不是能够正常醒过来。
心痛到无法疏解,痛到心痛难忍!
撕裂一般的心脏整个人都变得支离破碎,如此的他早就失去了原先应有的杀伐果断,在遇到舞儿以后他已经不是他了,他甚至无法再去正常分辨与舞儿有关的所有事。
这样的他在旁人眼里或许很丢人,但是他并不认为自己丢人,更不认为自己有什么缺陷,在他眼中所有的一切都带着安静的氛围,都带着让人心醉的安静。
见舞儿额头上还有冷汗,他也是拿过一旁的锦帕亲自为她擦拭汗水,至于一旁的孩子他看着他眼神里满是慈爱之意,这个孩子是他和舞儿的长子,更会是他们两个人此生唯一的孩子,为此他对他除了关爱与宠爱更多的是无限的爱意,甚至可以说这个孩子让他只是看到就心情极佳,但是……也正是这个孩子舞儿身受重伤险些失去一条命,为此他似乎有些害怕面对他有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这样的他当真优柔寡断,夜寒殇看着孩子转而再看向舞儿,此刻的他或许内心万分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