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重要的是眼前生的事情很显然代表的意义已经不尽相同,甚至说眼前之事看起来极为简单,其实是万分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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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寒殇和白沥炎回去的时候众人已经在等了,毕竟这件事到了现在这一步众人都没有任何退步的可能。
见他们两人走进来凤轻舞急忙询问,“事情如何了?”
“一切都按照计划在执行。”夜寒殇的回答代表什么众人自然都明白。
唐棠却是想到什么一般往前迈了两步,“我要提醒你们,敖杰的先祖信奉巫术,虽然巫术与巫族不同但是却也擅长炼制蛊毒,为此我觉得就算先皇未死只怕现在也不会是一个正常人。”
“你的意思是他们有可能对父皇下蛊?”
“不是有可能,是一定会如此。”
这件事到不是唐棠想得太多,确确实实事实就是如此,更何况眼前的事情看似简单其实却并不简单,更加重要的是眼前生的事情很多都不简单。
下一刻唐棠见他们如此也是笑了笑,“别担心,他们会下蛊我还会下毒呢,再说我就不信他们的蛊毒会比我的毒药厉害,现在先救回来再说,至于是不是下蛊也不重要,我们这不是有舞儿在,对她来说解蛊是最简单的事情。”
“我?”
“自然是你,不然难道是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