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金凤进屋，把金凤放在地上，道，“楚小姐，金凤是你的丫鬟，她和八殿下没有关系。”

楚千染抬头看他，此时她的眼神里无悲无喜，像深井般平静无波，她似乎是在看他，又似乎没有看他。

萧木远一愣，这眼神？

听说人经历过大悲大喜之后，都会性情大变，如果楚千染自此性情大变，怕是以后不好掌控啊。

萧木远想到临行前贵妃对他说的话，一定要取得楚千染的信任。

她的身上有着纳兰琉璃留给她的东西，虽然他也不知道四颗琉璃珠藏着什么秘密，但既然纳兰琉璃是为此惨死，那对于琉璃珠，他们就要势在必得。

他想说点话安慰她，比如人都死了，比如不就是一个丫鬟吗？

但话到嘴边，萧木远还是咽了下去，他听到楚千染问他。

“金凤为什么会死？”楚千染的声音很轻，仿佛来自天外。

萧木远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他本来是派了人追上去的，但被八皇子的人现，因此退了回来。

“你应该去问八殿下。”

“他不会害金凤。”想到八皇子，金凤离去，最伤心的人就是他了，他的眼神做不得假。

“萧将军，帮我一个忙吧。”楚千染看着躺在地上的金凤，为什么都是这样呢？

凡是在乎她的人总是一个又一个离开她。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