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安之所以会从汴京消失,自然是武植一手策划的。
事实上,武植尚未去李师师那里的时候,就已经命令时迁着手准备坑富安了,直等到昨晚动手的时候,计划早已经万事具备了。
武植没有让时迁杀富安,只是趁夜悄悄将他劫出了家门,并绑成了个粽子给塞进了拉着酒桶的马车里。
马车是专门走丝绸之路为汴京运西方葡萄美酒的,今天凌晨的时候就已经出了汴京城的西城门,此刻只怕已经远离汴京几百里路开外了。
富安这人作恶多端,一肚子坏水,最喜欢仗势欺人,林冲一家遭遇厄运,完全是他一手怂恿高衙内的。
就算富安不是高俅的眼线,武植日后也会收拾他。
此番武植不杀他只是将其强制流放,也算大发慈悲了。
车队的阿拉伯商人已经被时迁买通,他们保证等富安重见天日的时候,一定已经身处几万里之外的土耳其了。
从汴京流放到土耳其,中间隔着千山万水,还有好几个大沙漠……恐怕富安也是大宋历史上被流放最远的人了。
…………
高衙内不多时便来到了包厢,他身边的跟班很多,一天两天不见富安他也不会在意。
“武兄,那个谁,她今天不会出现吧?”
高衙内一来,便左右张望了一番,看来他对灵儿十分的忌惮。
“衙内放心,这次是我单独请你吃酒。”武植淡淡笑道。
难怪最近几天他都没有来找武植踢球,原来还在害怕灵儿。
“那就好。”
高衙内长长松了一口气,终于露出了放松的笑容,对武植道:“我说武兄,你怎么和七公主混一起了?该不会是看上她了吧?我可劝你离她远一点,别被她的外表迷惑,这个小丫头可凶的很!”
高衙内一脸的心有余悸。
“她是堂堂公主,我不但高攀不上,也不好赶走她啊!”武植含糊道。
“莫非是她看上你了?”高衙内扣了扣鼻孔,然后一脸同情的看着武植,道:“啧啧!被这种刁蛮的女子看上,倒是苦了武兄了……”
说完,他叹着气拍了拍武植的肩膀。
武植悠悠的看了看自己肩膀上高衙内扣过鼻孔的手指,不动声色的侧开身子,心里满是嫌弃,脸上却只能云淡风轻。
“没事,呵呵!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嘛!”
“说的好!武兄果然不是常人,佩服佩服!我敬武兄一杯!”高衙内敬佩的对武植举起酒杯,“对了,武兄此番找我过来,所为何事?”放下酒杯后,高衙内问道。
“哦,是这样的……”
“是不是你上次和我说组建汴梁足球队的事情?”高衙内抢着道,一脸的自作聪明,“嘿嘿!这件事情我已经搞定了,新式足球其乐无穷,凡是玩过的人都赞不绝口,我已经精挑细选了两队青壮人马,正打算让武兄过过目呢!”
武植额头上出现几缕黑线,心说二货果然是二货,抢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