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有着理想主义态度的张海期望今后家国之间都能够一帆风顺的蒸蒸日上,就如同一副工程建设的蓝图按部就班的实施一样,或者如起事前至今的规划和发展一般。
时至今日的张海已经明白在很大程度上:这是不可能的。
不论是古时候秦汉唐宋等旧王朝,还是一些大统一的现代政权,在实践较长的第一任领导人之后面临第二世的传承的时候,都面临着激烈的权力争夺考验。
开国之君往往拥有着无与伦比的权力,他不是依附某一个利益集团,甚至自己就是一个独特的利益集团,并没有成为供台上的僵尸或者王朝中期那些官员皇帝。这种巨大权力的诱惑外加权力带来的巨大危机感之下即便是一些本性不差的人也难以拒绝的。类似清时康熙朝那样的“九子夺嫡”已经算是诸多王朝二世中尚算比较平稳正常的交接了。
“哪怕是禅让于孙辈或者其他弟子的子孙辈中的出众者,也将是更理想的选择。自己这一代的子女只是为了以防不测和万一。至于香儿的嫡长子能不能避免唐太宗一朝或康熙朝太子的命运,只能看它的造化了。但至少有一点:在孩子的成长阶段,他身负太子重任只能是少数核心的人或者是外人知晓,而他本人在成长阶段则不能明确的知道这一点。甚至哪怕在他成年之前都不知道究竟谁是自己亲娘与父亲,在懂事之前很可能最多认为自己是一个皇权的竞争者而已,也只有这样才能使其有足够的动力去认真的对待每一件事,多一些成才的希望。”这时张海此时最初的想法,这样的选择,对于妻子是过于残酷的。可是相比天下之重,这一点儿牺牲又算的了什么呢?
不过张海终究还是没有能够完全确定下来具体的方案和办法,也没有勇气马上将这件事同还在产后休息中的妻子表白。
连绵一天半之久的雨终于停了下来,但很少长时间工作和连续熬夜的张海也觉得极为疲惫和匮乏了。虽然生产的关口终于渡过,但妻子还在产后的睡眠休息之中。张海便通知身边的那些小女孩儿们来到皇城西院之中随自己同驻在距离柳香的房间不远的地方。
几个月以来的训练或忙碌终于松懈下来的时候张海终于感到了一种解脱的感觉,而在休息了两个时辰疲惫和困倦稍稍缓解之后随之而来的却是似乎未有过的烦躁与不安。
这种烦躁和不安要比青州的那个夜晚之前还要大一些。那时候的自己还是个处男,而如今的自己已经并非如此了。最初的缠绵之后近十个月没有性生活甚至连有女人辅助的性安慰都很少见的情况下看到睡在自己身边不远处那些稚嫩的小女孩儿们一股无名的****在心地中燃烧。
成瘾度不过烟瘾级别的****毕竟不是毒瘾,即便在这样最为旺盛而难以自制的时候服下一些药品也不会如一些武侠小说中那样大到超过人忍耐力的极限。那些含有催情成分的某些旧时性药也不过是通过制幻的原理使人就范而已。
张海最终还是没有让这种可以忍受范围内的**冲破自身的最低原则与底限,但也不想让自己如此的不安。
“夏天快要临近了,天气也变的不确定起来。如今队伍上的热气球火箭射击训练可以停一阵了。不过你们的功课做完了吗?这一月空中射击纪录表和瞄准具运用经验总结的功课完成了么?”醒来的时候张海像几个已经完成了休息正在忙碌早饭的近卫航空队的女孩儿们问道。
“写完了,而且阴雨的这些日子以来都已经背过了。”那几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回到。
“自从去年你们跟着我以来从学习到工作也已经有了不少的时日,今天早上师傅带你们去宫城内玩玩好不好?不仅仅是你们航空队的人,也包括其他的。”张海没有在像以前那样以严肃的口气对那些孩子们说道。
不少小女孩们听到这个消息都有些兴奋起来,以最快的速度起床整理内务,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完成了集合。
“宫城内人并不多,听说不少的屋子里还有百多年前冤死的鬼魂,你们不要跑出护卫们警戒的范围,明白没有?”张海叮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