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回头向身边的杨思示意询问,杨思则低声向张海禀报道似乎有过此类奏章的印象。张海思考了许久回道:“起来吧:你这还不算越线。这件事情也怪我没有向队伍下发有关战备的一些准则和标准。其实,就算你们效仿新军主力部队来搞战备,我也不会降罪于你。我新军主力部队自当年到今天几乎每战都是以少胜多鲜有败绩,往往以火力就能挫败几十倍兵力的强敌,所依靠的并不完全是火器与装具的精良,而是其他诸多难以学习和效仿的软实力。这也是我们的对手不止一次的想要学习我们,却始终无法建立战力堪与我们并论军队的原因。“
当然,还有一些话张海刚想说,却终究没有说出口。官商是**之源,也曾经有人说官商勾结是“恶的联盟“,不过经过几年的执政,还有通过身边的小女孩们所获得的政务经验,一些事情的道理也逐步让张海想明白了:在如今的时代条件下,一方面要促进工商业的发展,并且政府要在这方面起到重要的推动作用,另一方面却又要求官员清正廉明,这是现代不少民主国家都做不到的事情,更不要说集权社会。相比较来说,当政者同少数人来往的监管成本还要低于某些表面上的”公正“。“白手套经济”在某种特定的环境与阶段下实际上是整个社会一种必然的产物。
“让我也见见那位北疆一带的传奇人物吧。”张海忽然对江峰说道。
对此,江峰道是早有准备:“弟子这就差人。。。哦,此人此时就在大同府北门附近正数第一处宅院内。还是圣主亲自差一名战士去请比较合适。。。”
“没有什么可避嫌的,你自己差人去请就可以了。“张海回道。他知道如果这江峰真与范永斗有什么过线的关系,也并不差这一时的联系。
范永斗早就知道新朝圣主来到了大同府,也早有准备,因此见到江峰排来的信史把事情说了,并要嘱咐些什么的时候坦然的说道:“我知道应当如何,一些话就不要明里讲了。“
说着,范永斗没有带任何人,也没有带平日里自卫的兵器,身穿如同武人夏季装束一般的短衣风尘仆仆的在来使带领下来到了大同城头之上张海所在的行营之前。
范永斗给人的感觉并不像是那种典型的富商或乡绅的摸样,年级刚及中年的范永斗更像是镖师或武人,还是地位不怎么高的那种。看起来平日很少养尊处优,这让张海的偏见减轻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