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昭曦扫了一眼悬在横梁上的那根麻绳,不难想象他是如何将她绑起悬在半空中用皮带抽打。
她曾经调查过王海川,恒大附属医院著名的神经科医生。对待病人一向耐心有加,同事之间口碑也很好。没人想到一个在外温文尔雅的名医,心中竟有这样的阴暗。
“乐乐出生后,他也连着一起打。也许是孩子小时候受到了惊吓,才变得这样自闭。我恨他,不单毁了我的一生,还毁了乐乐的一生。”
为人母的心情,即便没有亲身体会也该是懂得。盛昭曦心疼的上前抱住她的肩膀,因为她跌坐在地上,睡裙无意间撩起,她才现许桐没有穿底裤,那里是一片撕裂的通红。
“他还对你。。”盛昭曦眼里有惊痛,许桐顺着她的目光看下去,赶紧手忙脚乱的将睡裙扯了下去。
“每次他对我打完我以后,都会和我道歉。他会抚摸着我的脚背,跪在我面前求我原谅。他说他太爱我了。刚开始几次我会原谅他,后来我实在忍无可忍,他也更加变本加厉,如果我反抗他就要的更厉害更变态”
许桐仿佛又亲历了一遍那痛苦的经历。空气里还弥漫着他之前点燃的那盏催情的精油灯的香味。蜡烛未燃尽,人已阴阳两隔。
“这些事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为什么不离婚”盛昭曦感到痛心疾,心理的天平不自觉地向她倾斜。
“他告诉我他是有病,他一定会接受治疗。我信了他。可是他今晚想杀了我”
王海川今晚有一个局,回来很晚。事先已经和许桐说过,她便先睡了。大概睡到一点多,王海川回来了,她迷迷糊糊听见关门的声音。
“回来了”许桐口中呢喃着问了一句,转了个身便继续睡。
王海川没有应她,她突然感觉到金属冰凉的感觉贴在她颈边,他说:“你时间到了。”
许桐的觉一下就醒了一大半,清晰的认识到贴在她颈上的是一把小刀。“老公,你干什么”
“别叫我老公”王海川一身酒气,显得很暴躁。他单手去解皮带,半天解不开。恼怒的将小刀丢到地上,双手取下了皮带。没有一丝犹豫就往许桐身上招呼。
许桐痛的左右满床打滚闪躲,也一边庆幸着他把刀丢开了。
他拖拽着将她拉到地上,在那方面他一直有些侮辱性的怪癖。她不愿意说,盛昭曦也不问。
然后他再一次开始强迫她,就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他一边羞辱她,一边不停的打她,那一刻他眼里的狠劲让她觉得他是真的想打死她。
最后一次要了他以后,他再一次捡起了地上的刀。他说:“许桐,骗我好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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