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顾长安再犯错(1 / 2)

盛宠之嫡妃凶猛 百骨 2626 字 2022-11-30

慕皓天与刘若珊简直目瞪口呆,一切发生得太突然,顾念卿阴沉着脸,手中木棒挥舞,顾长安毫无招架之力。

刘若珊掩着嘴,装模作样的在一旁劝道:“天呐,顾家大姐姐,快快住手!”

慕皓天双眸中迸发出异样光彩,深觉这般模样的顾念卿,真真是叫人喜欢得紧。

“你凭什么打我?”顾长安停下脚步,咬牙忍着疼痛,不满道。

顾念卿冷笑,并未因着顾长安不再躲藏,而稍有手下留情。

“凭什么打你?凭你没脑子竟敢意图杀人!你当你是谁,不过是一个没有功名的纨绔子弟罢了!太子殿下也是你能威胁的,你若想寻死,只管出了城门跳河里便是,莫要拖相府下水!”

手中棍棒正打在顾长安腿上,少年双眸通红,很是委屈的叫道:“可……可她与太子殿下……”

“刘家妹妹与太子殿下如何?便是太子殿下与旁人成亲了,与你又有何关联?二妹妹正在休养,三妹妹又犯了疯病,眼下相府中的孩子,便只你我二人还安好。难不成你偏要相府绝后方能开心?若真是如此,我今日便打断你的腿,交由相爷处置!”

顾念卿毫不留情,顾长安却是不敢再反驳。

是了,他是相府唯一的男丁,若是他出了事,相府岂不要完了?

将顾长安痛揍一顿,顾念卿心中痛快不已,一口恶气已出,将棍棒丢开,她直直的站在慕皓天跟前,请罪道:“臣女知晓今日长安太过鲁莽了,只臣女私心不想长安受罚。太子殿下与刘家妹妹若当真要怪罪,便只冲着我来!”

这般决然,倒叫慕皓天与刘若珊不知应如何了。

“卿儿不必多言,长安不过一时冲动,孤不怪他。”慕皓天摆摆手,颇为不以为意道。

慕皓天既已这般说,刘若珊自是不敢违抗。何况她知晓自己若是扰了顾念卿的好事,定会吃不了兜着走。

柔柔弱弱的朝顾念卿笑了笑,刘若珊捂着胸口,轻拍几下,道:“无碍的,长安亦是为着欢儿,我能理解。”

展示自己的宽容大度时,却又不着痕迹的捅了顾念欢一刀。

慕皓天皱眉,顾念欢……又是顾念欢,若非因着她,他今日怎会被顾长安威胁?

堂堂一国储君,竟是险些被一个纨绔子弟拿捏在手,当真是叫人笑话!

“如此臣女便先行告退,长安此次犯了大错,臣女绝不姑息,待回到相府,臣女自会禀明相爷。”顾念卿顿了顿,双手紧握成拳,似是在忍耐一般,道:“若是相爷说要罚他,臣女绝不替他求情!”

话虽如此,只回了相府,究竟罚不罚却是另当别论了。

不过是些场面话,慕皓天与刘若珊自是不会当真。

顾念卿将顾长安带回府中,不等下人将大夫请来,长腿一扫,便将顾长安压在地上,正以跪拜姿势跪在了书房门前。

顾长安身上本就疼痛难耐,此时更是感觉浑身都要散架一般,他龇牙咧嘴的对着顾念卿喝道:“你做什么?”

顾念卿低头瞪他一眼,道:“闭嘴,若是不想受罚,便好好儿的在这跪着!”

上回顾念欢犯了多大的错,不过在书房外头跪了半日,便能得到顾相的原谅。顾念卿懒得非费心思替顾长安费脑子,便只依葫芦画瓢,来个借鉴了。

顾长安再不敢乱动,只乖乖跪在地上,忍着疼痛一声不吭。

顾念卿见此,方满意了不少。若是一滩烂泥,她自是懒得再管。只瞧着顾长安今日的表现,虽说没脑子,却到底是个重感情的。

只正是因着这一点,却是被顾念欢牢牢捏在手中,便只是坏处了。

顾念卿对着书房外头的小厮道:“劳烦与相爷说一声,便说我又是与他说。”

门外的小厮本就好奇,为何大少爷忽然跪在书房外头。

一人打开书房的门,走了进去。不多时他便跑了出来,道:“大小姐,相爷让您进去。”

顾念卿微微颔首。

见着顾念卿进来,顾相将手中毛笔放下,笑道:“卿儿,可是府中出了事?”

顾相素来对府中事务不大上心,如若不然亦不会让顾念卿在他眼皮子底下被罗氏欺压了多年。

顾念卿却只淡淡站在一旁,并未因着顾相的亲近而有一丁点的动容。

她朝外头看一眼,道:“长安犯错了,我带他来向相爷请罪。”

“不是什么大事儿,长安总归是男孩子,总要犯些错,吃些教训方能成长。”顾相摆摆手,并不大以为意。

“相爷还是先听完我要说的罢,长安此番犯下大错,如若不然我自是不会来见您。”顾念卿半垂眼帘,将眸中冷光遮住。

顾相是个没立场的,此时对她好了一分,待到日后又出变故,便愈怨她一分。如此宽容,顾念卿自是要不起。

顾相面上笑意微微一顿,顾长安平日里是个规规矩矩的读书人,素来在夫子跟前很是受寵,往年回京亦不会如此失态。

许是因着近来府中意外确实太多,顾长安亦不由跟着变得焦躁不安。

“那卿儿与为父说说,长安究竟做了什么,竟叫你这般气恼?”顾相压下心中翻涌的思绪,极力挤出一抹慈祥笑意来。

顾念卿却似没见着他的神情一般,只把玩着自己的丝帕,白嫩的手指在上头的绣花上划过,莹白的指尖上似有光亮一般。

“长安啊,近来确实不大像话呢!”顾念卿缓缓开口,抬眸望向顾相,绝美的小脸上满是漫不经心的慵懒。她抿抿红唇,手指在丝帕上拽了拽,道:“许是太过自傲,竟是妄想威胁太子殿下,若非我及时赶到,说不得此时应是在大牢里了。”

顾相皱紧眉头,颇为不悦:“威胁太子殿下?是如何威胁,竟是险些要被关起来?若只小事,本相倒要瞧瞧何人敢将长安带走!”

顾相身为一国之相,在朝堂上自然很有些地位。放眼燕京中的权贵子弟,除去正是遛狗斗鸡的纨绔,便不过是些碌碌无为之辈,能与长安比肩之人自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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