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摇头,把那些缠着他的杂乱念头甩去。
或许是因为习惯了相府小姐呆滞木纳的模样,美则美矣,实际上却和一截木头没有区别,再对上灵动的向晚晚时,那种说不出的奇异感觉无形中更浓厚了几分。
夜凉如水。
若无走过来,不由分说,在晚晚身上系上鹤纹青丝披风,换了两盘热菜,临走时,冷冷的剜了北澈几眼。
这枫火山庄的人,除了他的晚晚之外,个个是刺头儿,且对他敌意颇深。
北澈做了二十几年太子,所到之处,无不恭敬有加,唯唯诺诺,即便是不表露身份,凭他的人品气质,哪个敢怠慢半分,早就恭恭敬敬的迎回主厅,坐上首座,主人陪茶,寒暄客气了。
到了枫火山庄,高高在上的尊贵太子瞬间成了万人烦,地位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除了向晚晚之外,连打扫的下人看见他都是苦大仇深的愤恨模样,当面面无表情,转过身去便是一个接一个的白眼伺候,他怀疑,若没有晚晚在,这伙老老少少男男女女会不会直接抄家伙上来群殴他。
自己做过某些□□人怨的坏事吗?北澈认认真真回想,无果。